“如此甚好~”似是沒有聽出趙子航語中的痛意,納蘭淼淼笑意盈盈。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走向德安,對她耳語了一番,德安便點點頭,示意小太監退下後,便向納蘭冷讞走去,對納蘭冷讞耳語幾句後就向一旁站定。
“哈哈哈!秫術國使者已到!喧!”納蘭冷讞對百官及眾人解釋,然後對德安道。
“喧秫術使者靚見!”德安大喊一聲,隨後門口也響起了同樣的話,像回音般重複了九次,足可見宮殿之大。
納蘭淼淼:嗬嗬~終於來了,本王可是等了很久了!
想罷,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片刻,大殿門前走來了一群人,她們在外貌上與爝珺人民並無差別,隻是服飾比爝珺的更為繁所與厚重。
那群人中,領頭的是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女人,與她並排的是爝珺國的外交部郎林俊風。
在兩人身後是一位男子,身著血紅色嫁衣,身材纖細,不,與其說是纖細不如說是瘦弱。
紅色紗巾蒙麵,使人辨認不出樣貌,平添了一份朦朧美感。此刻低眉看著地麵,不知在想什麼。
及膝的長發,烏黑且直順,未被綰起的那部分乖順的落在背後。
看到男子的瞬間,納蘭淼淼微微眯起了雙眼,‘這,就是那十五皇子?有趣~’
“臣,張禹婷拜見惠恩女皇。女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最前麵的女人說完向納蘭冷讞深深的鞠了一躬。
“臣等拜見女皇,女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萬歲萬歲萬萬歲!”至於其他人,包括林俊風則是跪了下來,齊聲高呼。
“大膽!既見女皇,為何不跪!?”這時,德安立馬出來用她那‘獨特’的嗓音厲聲質問張禹婷。
“回稟女皇,在我朝,先祖曾規定過,凡秫術官員,正二品及其以上的官員前去他國,見到他國女皇,可免除跪拜之禮。”
頓了一會兒,張禹婷又道:“微臣在秫術為一品官員,想必像爝珺這般泱泱大國定能體諒微臣遵從我朝先祖的規定這一行為!”
張禹婷麵對李公公及爝珺眾人的質問與憤怒,不急不緩道。
“簡直一派胡言!既已來到我爝珺國,就應該摒棄你們秫術的法規!怎可依照你們秫術的規定!?”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了,德安此刻臉上一片通紅。 “想必方才微臣已解釋過了,這個規矩乃我朝先祖所立,逝者為大,願惠恩女皇加以體諒!”說完又朝納蘭冷讞深鞠了一躬。
“聽張大人這麼一說,我國的法律在秫術麵前不值一提了?”納蘭冷讞不陰不火道,。
“微臣惶恐!微臣隻是將不跪拜的原因說了出來,為何在女皇您及爝珺口中就成了蔑視爝珺?”
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憤怒,似乎是因別人說自己祖國而不滿,她質問的語氣如此真切,如果這裏是普通百姓的話一定會以為是爝珺仗勢欺人。
然而,這裏的百官有哪個是好相與的?能在爝珺這樣的大國官居高品,她們定不是一般人;至於那些公子哥,就算不如他們母親那般精明,卻也都是明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