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個人的德行不好,他的文章寫得再好,也沒有多少人追捧。
行商亦是如此。
人們覺得洛華豫品行有問題,就算洛氏的產品好,也有很多人不願意買賬。況且市麵上的產品,並不是洛氏一家獨大,還有很多競爭者。
顧子翰這邊忙的不可開交,洛華豫更是焦頭爛額。
洛氏是一個集團性企業,旗下涉及的產業很多,而且利益鏈錯綜複雜,簡直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也是像李氏這種集團性企業中的老古董都很保守的原因。
因為改革,涉及的並不是一個模塊,而是整個公司的利益,萬一出了岔子,可不是棄車保帥就能夠解決的,很有可能讓一個大型的企業瞬間瓦解。
可是同樣的,若是那一個方麵出了問題,很有可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連鎖效應,讓這個體係瞬間崩塌。
而洛氏跟李氏情況相同,跟顧氏針鋒相對的隻是一個領域,可是卻牽連的整個洛氏的股價都大幅度下滑。
這也是顧子翰的的公司遠沒有洛氏的規模龐大,卻能夠對抗洛氏的原因。
再加上之前顧子翰將就在洛氏工作過,所以對洛氏十分了解,這就讓洛氏更加被動。
所以現在兩個人都很忙。
就在兩人忙碌的時候,夏青魚的病房出現了以為不速之客。
“請問你是?”夏青魚看著眼前捧著一束花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有些疑惑。
男人一手捧著花,一手摘下帽子放在胸前朝著夏青魚彎了一下腰,“親愛的夏青魚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紀,叫紀星海!”
這人赫然就是之前夏青魚想要見的紀星海!
“原來你就是紀先生!”夏青魚打量著這位看起來很年輕的紀先生,很難想像這人跟自己的母親認識。
紀先生將帽子戴好,捧著花走到夏青魚的病床前,“小姐聽說過我?”
“聽說你很關心這個?”夏青魚直接將脖子裏帶著的梅花項鏈拿給紀先生看。
紀先生近距離看到這過了很多年仍然奪目的項鏈後,神色微變,瞳孔微縮,明顯很不平靜。
可是隨後紀先生的這些情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若不是夏青魚的眼神好,根本就發現不了。
“看來,顧子翰那個小家夥跟你提過我了!”紀先生肯定的說道。
紀先生雖然可能年紀不小了,可是看起來卻很年輕,叫顧子翰為小家夥,讓夏青魚有些想笑。
“是的!”她沒有否認,“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串項鏈!”夏青魚沒有問那天紀先生口中項鏈的價值。
在夏青魚心裏,項鏈就是項鏈,是她母親的遺物,就算有再高的價值,夏青魚也不會將這項鏈轉手給他人。所以這項鏈到底價值幾何,跟她的關係還真不大。
紀先生看著夏青魚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實,他挑起一邊的眉毛問道,“你跟項鏈原來的主人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