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當初我手裏有他的一個信物,能夠請到他,而且他的勢力都在外省,做完之後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陳玉瑩半真半假的說道,“可是誰知道,現在他竟然翻臉不認人,還訛到我頭上來了!”
說道這裏,陳玉瑩心裏就有些膈應,“更可惡的是……”還讓她想起了陳年的一些往事。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蘇傾慕看到陳玉瑩這個樣子,更確定這其中隱藏著秘密了。
“那簪子是我原來對頭的東西!”陳玉瑩說的這個對頭,就是陳柳惜。
“對頭?”
“對,當年陳家的私生女,整天跟夏青魚那個野種一個樣裝可憐,我有點什麼都要搶!”說起這個,過了那麼多年陳玉瑩還咬牙切齒的。
其實當年隻是陳玉瑩遠沒有陳柳惜優秀,所以很多人都喜歡陳柳惜,而不喜歡陳玉瑩罷了。
可是陳玉瑩哪裏肯承認陳柳惜比自己優秀,自然認為是陳柳惜嫉妒自己,可以從自己身邊搶東西了。
“私生女?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陳家雖然現在已經落敗了,可是也不是消失不見了,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陳玉瑩除了陳澤路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呢。
“哼,二十年前就失蹤了,也不知道跟著那個野男人跑了!”陳玉瑩不屑的說道,“那個信物,就是當年我在她那裏拿到的,是李家的信物,能夠命令那個人!”
蘇傾慕知道陳玉瑩說的那個人就是她找的那個幫她處理尾巴的那個人。
“李家的信物?”這個東西她同樣也沒有聽說過。
李家雖然跟洛家不和,但是跟他們蘇家可是有合作的,李家的信物,這個東西蘇傾慕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具體是什麼信物我也不知道,就是偶然聽說那梅花簪子能夠號令那個人罷了!”陳玉瑩揉了揉額頭,“本來那個人見到簪子確實是很溫順,而且將事情辦的也很好,可是誰知道,遇上夏青魚,怎麼就突然變了呢!”
說道跟陳柳惜氣質很相似的夏青魚的時候,陳玉瑩就一陣咬牙切齒。
那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而是多年前,她麵對陳柳惜時候的樣子。
明明自己相近辦法對付那個賤女人,可是每次都能夠讓她跑掉,每次都是自己落不的好。
以前是陳柳惜,現在是夏青魚,都是那麼的討厭。
“夏青魚?這又跟夏青魚有什麼關係?”提起夏青魚,蘇傾慕也十分討厭。
“哼,你那件事辦妥之後,我看他做的挺好,就想讓他對夏青魚出手,而且他也答應了,可是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夏青魚沒死,那人竟然還咬上我了!”
要不是現在陳玉瑩還在醫院裏,她現在都已經坐不住了。
“那還真是可惜!”蘇傾慕很是遺憾, 雖然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蘇傾慕沒有將夏青魚弄死,可是她自己也被嚇了個半死,老實了好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