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紀先生對夏青魚手下留情,也隻是為了這根項鏈而已。
現在看著夏青魚的樣子,倒是多了幾分真心地喜愛之情。
“那根簪子,就送給你了!”紀先生突然說道。
“?”夏青魚還真沒有想到紀先生會如此做。
她自己不在意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可是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的。
她現在已經恢複了記憶,已經不是那個懵懵懂懂知道股份很值錢,卻不知道到底意味著什麼的夏青魚了。
這簪子還有項鏈,現在應該說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就是那簪子紀先生據為己有,誰也不能說什麼,因為簪子已經在紀先生手中了。
可是夏青魚又想到紀先生跟自己說過的事情,又有些釋然,若是紀先生真的在意這些股份的話,當初他看到自己脖子上帶的項鏈之後完全可以將它悄無聲息的據為己有,根本就不用跟自己說這項鏈的意義。
“反正這東西對我也沒什麼用!”紀先生無所謂的說道。
這李氏的股份雖然很多,可是紀先生也不是缺錢的人,而且他也沒什麼野心,這李氏的股份雖然對其他人來說很有誘惑力,可是對紀先生來說卻並非如此。
而且這東西雖然具有效力,可是就算是李家的人拿著他都是個麻煩,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並不是李家的人,就更是個炸彈了。
夏青魚笑了笑。
今天顧子翰忙完之後,來醫院看夏青魚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夏青魚跟紀先生相談甚歡的樣子。
看到紀先生出現在病房裏的時候,顧子翰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顧子翰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人職業還有危險性,對夏青魚的擔心讓他的腦子沒有第一時間深想,若是紀先生真的對夏青魚不利,又怎麼會跟夏青魚就這麼坐在這裏有說有笑的聊天呢?
紀先生正跟夏青魚說的開心,猛地聽到顧子翰帶著一絲惡意的質問,紀先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紀先生雖然看起起來是個沒什麼攻擊力的人,可是他的出身,還有職業,都注定他不是一個無害的人。
一開始紀先生接近顧子翰,也隻是為了夏青魚罷了。
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現在被顧子翰這麼質問,就是沒打算對顧子翰做什麼,心裏也是有些不快的。
心裏不快,紀先生回話的時候自然就帶出了幾分,“怎麼?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想對青魚做什麼?”顧子翰聽到紀先生這句挑釁的話,全身的神經都被調動了起來,唯恐紀先生對夏青魚做什麼。
“子翰!”看著顧子翰一副隨時都要暴起攻擊的樣子,有些無奈的叫了一聲顧子翰的名字。
看顧子翰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太多了,知道顧子翰之所以反應那麼大,就是因為自己,所以夏青魚自然沒有責怪顧子翰的意思。
顧子翰聽到夏青魚的聲音之後,看著夏青魚臉上的笑容,倒是冷靜了很多,可是對紀先生的戒備卻沒有完全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