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乞丐並沒有回答我,隻是麵色有些尷尬,隨後就見她在我的臉上看了一眼,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回事兒,你身上的極陰之氣怎麼還這麼重。”
我一聽就有些慌了,忙就開口問道:“你……你說什麼,我身上的極陰之氣還在,難道說我剛剛吸的那壽元根本沒用?”
“不是沒用,隻是沒想到那壽元竟然這麼弱,你吸了他也隻是讓你再多活七天而已。”
“什麼?隻有七……七天……”
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兒,連那大哥吃了屎一樣的嘴都親了,竟然隻換了七天的壽命,頓時我的心情就跌進了萬丈深淵。
我問女乞丐還有沒有其他的壽元了,女乞丐對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個鎮子上恐怕是沒有了,不過她叫我不要灰心,說是一定會幫我徹底的去除身上的極陰之氣的,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七天的時間應該夠了。
跟女乞丐走了一段便分開了,女乞丐叫我回家等著,等到她找到了回來找我的,叫我不要亂跑。
折騰了大半宿,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開了大門,屋子裏靜悄悄的漆黑一片,我本能的喊了一聲師父,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我快步的跑到了師父的屋子,發現屋子裏也是空無一人。
望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讓我很是不解,那個女乞丐不是說我的師父並沒有死嗎,既然沒死的話,那師父他人呢?他到底去哪兒了?
抱著對師父無比的思念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房間就感覺身體快要散架子了,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而且人也是乏的不行,無奈也不管身上有多髒了,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就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起床之後我直接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臭土衝洗了個幹淨,更將我的牙一連的耍了六七遍,直到那臭味兒徹底的消失了才罷手。
洗漱完了之後,感覺自己的肚子空落落的,家裏是沒有什麼東西吃了,隻能是出去吃了,當即我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邁步的走出了家門。
剛一出門口,就看到二爺正在跟一個人在說著什麼,說了幾句之後那個人就臉色很難看的離開了。
“二爺!”我禮貌的喊了一聲。
聞言二爺迷糊著眼睛轉過了頭來,他的臉上掛著一絲的微笑,那微笑看上去十分的慈祥和藹,但是我卻總是感覺那笑容是那麼的僵硬做作。
二爺轉過頭後看了我一眼,便開口問我昨晚上哪兒去了,見二爺問我,我便拿跟孫子強喝酒為由糊弄了過去。
回答完了之後,我便問二爺知不知道我師父去了什麼地方了,我這話剛一說出口,就見二爺的臉色明顯的起了變化,但是很快那奇怪的笑容再次的掛在了臉上。
“你問我你師父去哪兒了,怎麼他沒在家嗎?昨天我走的時候不是還在嗎?”
我知道二爺說的那個舉止奇怪的師父其實就是那個女鬼附在紙人身上變的,但我卻沒有將在破廟裏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我對眼前的這個號稱全鎮乃至於全縣最最有名的陰陽先生的能力開始產生了懷疑,要知道那個女乞丐一眼就看出那個師父是假的了,難道一直陪在師父身邊的二爺沒看出來嗎,不能吧,又或者其實二爺他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我隨口回了句沒在家,從我回來就沒有見到,聽了我的話後二爺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師父他八成是又上門做活去了,做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我非常希望二爺所說的是真的,但是我的思維告訴我,這一番話隻是在敷衍我而已,師父他根本就沒有出去做活。
我不想在跟二爺糾結關於師父行蹤的問題了,因為我知道問了也等於白問,便岔開了話題說道:“對了二爺,我剛才看那個人神情挺奇怪的,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嗎?”
我這一問就見二爺臉上的笑容隨即的消失了,隨後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哦,是這麼回事兒,鎮南的亂葬崗有一座百年的墳被挖了,可能是那個盜墓賊幹的,因為在附近發現了把鏟子,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屍骨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