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閑了下來,沒事弄個花弄個草,把屋子好好裝扮裝扮的,練練字,學學琴,練練畫,偶爾再去查查賬,日子就這樣有條不紊的過了下去。
新雨賺了銀子後就把之前在樹旁挖出的銀子又湊夠200兩埋了進去。過年時除了吃食,又給店裏的每一個人又添置了一身冬衣,新雨怕冷清自己忍不住想念自己兒子和親人,過年是和大家一起過的,除了夜深人靜時自己對親人深深的思念,讓新雨有些承受不起!總的來說年過的還是很是熱鬧。
轉眼過了兩年,這兩年小帆的個頭也長高了,比新雨還高,讓新雨不禁感歎,孩子長大了啊!
每每看到小帆那張正太臉,就讓新雨忍不住去捏捏,開始還好,不知為什麼現在小弟弟不讓捏了,讓新雨很是鬱悶。
就是新雨個頭也躥高了不少,人也長開了,因為在古代這個年齡已經到了說親的年齡,她再出去露麵就很是不方便,為了少些風言風語,出門時不得不戴上了麵紗。
這兩年小帆學習很刻苦,明年先生就打算讓小帆去考童生,讓新雨很是欣慰!就是新雨這兩年也長進了不少,已經能寫出一手娟秀小字,琴也懂了些,能試著彈些琴譜,連畫新雨也長進了不少,花草樹木她能畫的栩栩如生,自己屋子裏現在掛著的就是新雨的傑作。
還記得小帆初見時,剛開始還以為是姐姐在外麵買的那位大家的!得知是姐姐畫的時,讓他很是吃驚,新雨還為此自戀了好久!不過人物畫她還沒嚐試。
店裏的生意在正常運行中,這兩年除去成本和花費新雨也攢了一千多兩銀子,老家新雨也隻是到該收租的時候回去一趟。
書生考舉人考了兩次沒考上,現在還在新雨店裏,打算今年再考一次,若考不過,他就不打算考了,準備找個地方當先生。其實在新雨看來,書生很是努力,就是在店裏,不忙的話他也會看看書,而且聽說書生考童生和秀才都很順的,一次性考上的!到舉人這卻頻頻出現問題,輪才學新雨相信書生絕不會差,也許是時運不濟吧!雖為書生感到惋惜,但新雨也無可奈何!
書生最近很煩悶,因為前兩次他的落榜,母親最近開始為他說起親了,本來母親很是堅決讓他考上舉人後再提親事的,但是經過這兩次的考試,由於書生沒考過,母親開始愁起來。
王母考慮到兒子如今年齡也大了,像他這麼大的孩子都幾歲了,本想兒子考上舉人後有個好親事,如今兒子已經考了兩次,今年這次她也不確定兒子能考上嗎,要說以前她很是確定兒子能考上的,隻是如今……為了王家的苗,她還是趁現在給兒子找個好親事,再拖,她對不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托了街上的媒婆給自家兒子說親,但是媒婆說的幾家她都不太如意,要麼是街上賣豆腐家的女兒,要麼是鄰裏劉寡婦的女兒……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給兒子找個知書達理的,簡單的說是個識字的,而且家庭條件還要可以,這樣她覺得才能配上自己的兒子。
這邊王母為自己兒子的婚事在發愁,而新雨也好不到哪去,猶記得前幾天劉叔來,當時劉叔壞笑地對她說:
“丫頭,沒想到這麼快,你可就長大了,轉眼就可以說親了,最近有好幾個人像我推薦他們家兒子,要不我都一直認為你還是個孩子,丫頭,你猜我對那些人怎麼說?”
新雨聽到有人竟然給自己說親,當時就嚇了一跳,乖乖的,這古代人真早熟啊,她才14,就要給自己介紹相公了!新雨直接無語,緊張地聽著劉叔說話,見劉叔看著自己,等著自己回話,好吧,說實話,對於劉叔的回話她很在乎,怎麼說劉叔也是她名義上的唯一親人,還真有權為自己的親事做主,她可不想這麼早就嫁人啊,這事她從來沒想過,因此急忙問道:
“劉叔,你到底怎麼說的,你快說啊?”
見這丫頭這麼緊張,劉掌櫃收起了打趣這丫頭的心思,正色道:
“放心,劉叔不會把你賣了,雖說名義上我是你唯一的親人,但實際情況咱們都清楚,劉叔不會做你的主。”
接著又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新雨,繼續道:
“我當時說啊,我家這丫頭比較獨立,夫婿得自己挑,你們要是有意,就自己上門去給她說去。”
說完看著新雨,當然他沒告訴新雨那些人都被他敲打了,防止他們對新雨不敬。
這邊新雨聽到劉叔這樣說,長舒了一口氣,道:
“謝謝你,劉叔,你最好了,今天中午別走了,等侄女給你做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