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韻聽到許峰的聲音非常欣喜,真後悔沒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差一點就被這個畜生給帶走了。
許峰走過來牽住紅韻的手對楊建說道:“你想死?”
楊建滿臉猙獰的說道:“好你個紅韻,怪不得你爸都答應把你嫁給我了你還不讓我上,原來在家裏藏了個小白臉,嘛的,臭婊子還沒進門呢就給老子戴帽子,我要去紅家的退婚,紅家跟楊家完了。”
紅韻急忙說道:“楊建,這是我們的感情問題,沒必要上升到家族大小吧。”許峰翻了翻白眼,人家都這麼欺負你還跟人理論這個幹啥啊,話也不說朝著楊建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聽我那便宜兒子說你曾經對我老婆動手動腳?。”
楊建仿佛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得意的說道:“嘿嘿,老子摸過那婊子屁股摸過這婊子胸,她還敢抽我耳光,要不是她是紅家的女人,唐家雖然落魄了但是唐老頭還活著,動她麻煩太大,能讓你小子拔頭籌?告訴你,我是禮州楊家的人,等著吧老子要廢了你的命根子砍了你的雙手雙腳扔在大街上要飯,還有紅韻那婊子,等我玩膩了把她賣到窯子裏,100塊錢一晚上讓她給那些臭農民……啊……。”
許峰暴怒沒等他說完一拳轟了過去,楊建飛出去了老遠,許峰踩著沉穩的步子邊走邊說:“我今天不殺你,我要放你回去替我捎個話,讓你楊家的家主疏散家族的女人孩子,因為我會上門拜訪,不想錯傷無辜。”
許峰走到了楊建身邊一腳一腳的,就像是廢掉野狼幫刀疤男一樣踩碎了他的四肢,最後一腳踩在了楊建的命根子上,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飄了出來,想都都不用想這小子的蛋一定破了。許峰對於楊建的淒厲的慘叫置若罔聞,冷笑的說道:“這是對你的懲罰,好了你就在這躺著等你的手下醒了帶你走或者哪個傻帽好心人會救你。”
許峰摟著紅韻的柳腰往家裏走,突然回頭說道:“最後跟你說句話,農民工,都是你祖宗!”
楊建雙目血紅,呲牙欲裂,可以說許少爺廢的很徹底。雙唇痛的直打哆嗦一直在嘀咕:“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在許峰走後先後有好幾波人路過,有好心的想要救救他,都被朋友們攔住警告說道:“這肯定是碰瓷的,這裝的太明顯了,走吧走吧走吧。”好心人反駁朋友:“那以後咱要是出點什麼事倒路邊了,也沒人管咱們那咋辦,這有救也得變得沒有救了啊。”朋友說道:“一瞅你就不怎麼看新聞,新聞上說有人因為做好人好事去扶摔倒的老大媽,那大媽站起來抓住就要錢,誣陷是人家推的,現在這社會這種事太多了,你說做好人好事都能被訛錢,你上哪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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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韻跟許峰回家的路上,許峰一直黑著一張臉,紅韻低著頭不敢看他,自己也很委屈啊,自己一個弱女子,人家大男人要耍流氓哪有可能什麼都碰不到啊,這男人占有欲也太強了。
許峰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把紅韻的臉板正說道:“我提3點。第一點,你結了婚讓你男人上這沒什麼天經地義,但你男人沒了,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就不行,你今天晚上不許在床上睡,給我泡在池子裏洗一晚上澡。第二點,隻要跟你有關的事都不許再瞞著我你必須無條件相信我能護你周全。第三點,脫離紅家不要跟他們再有來往。”
紅韻也學著許峰的話俏皮的說道:“第一點,不可能的,洗一晚上澡!你當我是美人魚啊。第二點,沒問題你不能保護我我幹嘛找你當男人,想要我的人多了去了。第三點,我再想想吧,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說道第三點紅韻神色黯然下來,畢竟是生養自己的父親還有一奶同胞的弟弟。許峰說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管,既然你不願意脫離紅家我也不好動手教訓他們,從現在開始隻要是你跟你家裏人的事我都當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