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劍刃,似乎是全屬性靈氣彙聚而成的,所以剛才那一擊才有如此效果。
李逍民開心一笑,好玩,我在割,這回他來到右翼,高舉的劍落下,翼斷,那一縷靈絲之上零星一點的冰霜結晶散落。
隨即一閃來到白澤奕身旁,卻聽白澤奕道:“你要不要點臉,一個聖竟然公然調息一隻二階三級的妖獸,真是不要臉。”
李逍民將劍舉起指向白澤奕晃動了幾下:“噥,你說的,可別怪我不給你晚飯吃。”
而白澤奕現在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冷似熱,似燥似寒的說不清的感覺,總之很難受:“師尊,別對著我啊,忽冷忽熱的好難受。”
自我感覺過頭的李逍民才反應過來,即刻鬆掉手中的劍,隨之劍化作無數靈氣光點消散:“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吼……”
不遠處翼豹嘶吼,凶狠的看著李逍民,顯然心不肝,但片刻後目標移至白澤奕,然後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誓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不好。”李逍民猛然一驚,瞬息間打出一道靈力攻擊,直接打入翼豹體內,頃刻間翼豹的五髒六腑被摧毀,而它因為慣性走了幾步後癱倒在地上。
“你背他,我們走。”李逍民道。
“為什麼啊。”白澤奕愁眉苦臉的看著不遠前的翼豹,苦惱的拍了拍頭,它不是有儲存戒指嗎,為什麼還要我背啊,這是為什麼啊!
隻聽李逍民回答道:“有什麼為什麼,沒為什麼啊,就是訓練你啊,這也就千百十來公斤罷了。”
白澤奕一聽,下巴差點拖到地上,什麼,說什麼?也就千百十來斤,你跟我開玩笑的吧。這我背的動!?
“什麼,什麼,什麼的,叫你背,你就背,問這麼多幹什麼。”
“沒辦法了,隻能背了。”白澤奕來到翼豹屍體前蹲下,抱住,使勁一抬,結果差點沒岔氣,這也太重了吧,頓時一股不服輸的信念湧上心頭。
我今兒就不信搬不動你,白澤奕憋著氣凶猛的將其抬起,隨著憋氣的時間越來越長,臉漸漸的變得通紅,可他還是抬不起來。
李逍民在旁邊看著心想,算了幫你一把,手指著翼豹輕輕一抬,翼豹一起待著白澤奕的手淩空飄起。
白澤奕突然一愕,到了,這回好輕鬆啊,難到力破一千了。
“放手,彎腰接住。”
“哦。”白澤奕回應一聲後,就鬆手,彎腰迎接接下來的“大事”。
翼豹緩緩的飄到背上,輕輕放下,然後手瞬間收回,千斤重力在一瞬間全部交付到白澤奕身上,身體一下陷入土地之中,他張著嘴巴,額頭青筋暴出,嚐試踏出一步來試試。
當他剛抬起腳半步,後又重重的落到原地,其坑更加的身了。
看來太重了,李逍民上前捏出一把靈刀切去三分之一有餘收入戒指中道:“好了這下可以了吧。”
“嗯,好多了。”白澤奕咬著牙齒說道。
李逍民卻沒心沒肺的說:“還有點輕,要不加一點。”
白衣少年憋了半天別出一個字:“滾。”然後邁步踏出。
“咚”腳步落下,泥土陷下幾寸有餘,隨著接連的踏步聲傳出,一路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半刻鍾後,白澤奕身體一斜,將翼豹重重的摔在一旁,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其白衣已經濕透緊緊貼著肌膚,豆大汗珠從額頭滑下:“累,好累。”
一屁股坐下,慵懶的靠在樹上,扭頭看向一邊的水湖,很像進去洗個澡,但是實在走不動啊!
“師尊,能不能幫個忙,把我送到湖離去,我實在是走不動。”白澤奕連頭都不想抬,隻是眼睛向上一斜看著李逍民道。
“沒空,還要收集木材生火呢。”李逍民甩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此地,隻剩白澤奕一個人留下。
接下來這段話說的連白澤奕自己也聽不懂,因為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別走啊,我一個人怕。”
師尊走了,隻好靠自己動手了,畢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雖然這隻是洗個澡而已。
隻見白澤奕身體貼下地上一步一步的艱難的爬向水湖,經過不懈努力終於到了水湖岸邊。
隨而搖搖晃晃的站直身子一把抓去衣裳“噗通”一聲跳進水湖。
通徹心扉的遊了一通後,將頭伸出湖麵道:“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