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璀璨地開了,音樂的盛宴中,遊艇酒吧裏的人多了起來。賽爾和小伍移坐到吧台邊,那裏方便小伍掃視全方位。對賽爾說是玩樂,對小伍呢則是工作,盡管賽爾並不相信有誰敢在劉老大遊艇上弄事,且不說邀請來的嘉賓非顯即貴,隻看那或明或暗的保鏢也能想象防範之嚴密。
依劉老大的品味,dj放了抒情的音樂。劉老大挽著淩姨的手下去領跳了第一隻舞。淩姨已經換了一襲玫紅色的長裙,秀發簡單地係了一根玫紅色的發帶,翩翩的裙裾旋轉開來,惹了一片驚歎聲,四十多歲的人如此的風韻不能不讓人驚歎。
賽爾含笑看著,對淩姨是欣賞和崇拜的。人總是喜歡和自己類似的人,這是一種對自我欣賞崇拜的變相自戀體現。
在劉老大夫妻的帶動下,一些人也紛紛入場,賽爾也不能免俗地受邀跳了幾支,其中有一隻是小伍邀的。
手放在小伍掌中,溫暖細滑。賽爾平視小伍,他圓圓的臉上難得的認真:“範賽爾,你有男朋友嗎?”
範賽爾笑了:“我這麼大的人,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沒有男朋友,也太誇張了吧!”
小伍臉上有些失望:“我和他競爭的話我有沒有機會?”
賽爾直接在他頭上揉了一下,嗬嗬笑道:“當然沒有啦!我就當你是我弟弟。”有些觀點還是一開始就敞開的好,免得誤人誤己。
小伍直接拍掉她的手:“少來,誰是你弟弟,要算,也是你哥哥。”一臉的不屑和笑,放棄了。
跳完舞,看見劉老大在招手,賽爾沒在意拖著小伍的手就走了過去,都是認識的人,也沒什麼其他想法。
羅烈靠在沙發上坐著,看他們過來,眼睛落在他們相拉的手上,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