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拉著,一把推倒在床上,他直直的看著我,仿佛要透過我的眼睛,看進我的靈魂深處。
“現在,你想再試試嗎?”
我有點兒懵,呐呐的問他,“試試什麼?”
他嘖了一聲,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接著,那隻手一路向下,解開了我的襯衫扣子。
“別……”我呼吸沉重了幾分,及時的伸手,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別什麼?”他拿開我的手,把我的手雙手交握,舉在頭頂,按在一起,“現在說別,有點晚了。”
“你騙人。”我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了,“你剛剛明明是在問我的,我說別,你還、還這樣欺負人。”
我都要哭出來了。
“乖,這怎麼能是欺負你呢?”他低頭,吻了吻我臉頰上的淚水,然後趁著我放鬆警惕,那雙冰涼的手,一路向下。
激的我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直到第二天,我都沒回過神。
這裏是地下幾十米的王宮,自從上次遊客出事,當地旅遊局就下令勒令整頓。
因此這裏現在並沒有通電,也沒有光源,全靠當時留下蠟燭來照明,明明滅滅的,在這古色古香的房間裏,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躺在床上,動了動自己酥軟的身子,看著一旁心滿意足的旬景州,心裏全是怨念。
“委屈了?”他回頭看著我。
我扭過頭去,不理他。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吻了吻,“還不情願呢?你想知道的事,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那有什麼用,這等價交換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出來賣的麼,你當年也會這麼對夏禾麼!”
“夏禾……”他扯了扯嘴角,“你提這個,是在跟自己吃醋嗎?”
“哼。”
“好了,我要是不這樣,你肯乖乖和我說話嗎?這都多久了,冷戰總也要有個時間吧?”
我垂了垂眸子,心裏還是過不去這個坎,尤其是……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了,想想都覺得難過。
還有……我以後可能都沒法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關於這件事,我覺得我應該讓旬景州知道,我回頭,看著他那張霽月風光的臉,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下去。
他卻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怎麼了?”
“沒什麼。”
片刻的沉默後,我問他,“包子……還好嗎?”
“嗯,他在那裏靜養,隻需要時間,就可以恢複過來。”旬景州摸了摸我的頭發,“到那時,就再也沒人能分開我們一家了。”
“是嗎。”
可我並不開心。
剛剛旬景州告訴我了,包子是我前世的孩子。
可隔了一個轉世,又因為在那個古夏墓葬裏,我失去了自己這一世的孩子,還對子宮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我縱使再親近包子,也不可能完全的心無芥蒂。
旬景州終究是一個男人,他還是不了解女人。
我閉上眼睛,擦幹了眼淚。
他卻對此頗為意外,“怎麼又哭了?”
“沒什麼。”我一邊說話,一邊穿衣服站起來,“我要回去了,你把我弄過來的,你給我送回去,不然我跟你沒完。”吃幹抹淨就算了,還想拍拍屁股溜了,簡直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