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沉思片刻,說道,“那個演員的確跟我無冤無仇,但你怎麼知道,想傷我的,是他本人呢?”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譚雅又是震驚又是恐懼的。
我搖了搖頭,“你不用多心,總歸這一次,不是衝著你來的就好。”
譚雅到底是不放心,一直在醫院陪著我,直到我出院,才和我一起跟劇組請了幾天的假期,回了學校。
到了宿舍,隨手翻了下手機上的日曆,我才恍然,這都開學一個多月了,時間過的真快。
再有一個月,也該期中考試了吧……
分校的管理確實比本校嚴格了很多,但也沒出多少成績啊,我一邊複習著從其他同學那裏借來的筆記,一邊鬱悶的想。
宿舍隻有我和譚雅兩個人,晚上的時候,譚雅睡著了,我在她對麵,都能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就不那麼好過了。
胳膊上的傷在恢複,又疼又癢,想撓又不能撓,想碰又不能碰,別提多折磨人了。
就在我被折磨的要發瘋的時候,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我的傷口上,涼涼的,有種十分奇異的舒適感。
接著,我整個人被抱起來,圈在了懷裏。
借著月色,我看著身下的旬景州,稍稍低頭,吻在了他的下巴上,他卻不滿足,錯了一下位置,含住了我的嘴唇。
我被他吻的頭昏腦漲的,直到快要窒息,他才鬆開我,問我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我如實告訴他,就聽見了他的歎息聲,他摸摸我的臉頰,用溫柔又寵溺的語氣訓斥我,“有能力就不知道反抗嗎?”
“啊?”
因為劇情需要,當時我被兩個男演員架著胳膊,怎麼反抗啊,真是,說的輕巧,換成他自己試試。
哼,生氣!
他像是知道我心裏想的什麼一樣,輕笑了一聲,說道,“你過來,我教你怎麼做。”
我總覺得他的笑容有幾分不懷好意在裏麵,狐疑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結果一湊過去,就被他吻住了耳垂。
那一刹那,像是有一道電流一樣,從我的耳垂,傳遍我的全身!
等他吻夠了,才告訴我一些使用靈力的咒語……
隻不過,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沒能記住多少。
第二天鬧鍾響的時候,譚雅還挺困的,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問我,昨夜是不是說夢話了。
“不會吧,我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啊!”說到這裏,我猛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麼了?”譚雅疑惑的看著我。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趕緊起床洗漱吧,我這兒還不方便呢,一會兒還要麻煩你,是吧。”
“也是。”譚雅立刻恢複了精神,麻溜兒的下床洗漱了。
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我們除了偶爾去探班,別的時候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學校上課。
老師還點名表揚了我和譚雅,說……我們這兩個逃課專業戶都來上課了,別的同學還有什麼理由不來上課的?
我:“……”
我和譚雅隻能默然相對,決定以後逃課的次數少一點,再逃課的時候小心一點。
養傷的時候,我已經很注意了,但最後,還是結痂留疤了,而且還是在胳膊上,馬上就是五月份了,要到夏天了,穿短袖襯衫或者裙子,肯定會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