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新軍,我就想起又大又白又圓了,想想那次有點可惜,如果真能摸一把,不知道那是什麼美好的感覺。
2007年的初春我覺得我的思想以放蕩開始。
王新軍自從跟我“嫖過娼”,也感覺跟我關係不一般,變得無話不談,總是開一些黃色的玩笑,逗得我哈哈大笑。過年一回到單位,他就偷偷跟我重提了單位某某人發了多少獎金,言之鑿鑿,說是他有小道消息。結果聽了他的小道消息之後,我的心裏就更加不平衡了,果然,王惕所說的“工程師”們,“高工”們比我拿的多很多。
想著自己好像成了被剝削的對象,當下不平衡了好幾天,倒是劉曉芳來了電話讓我心情又快活起來。
劉曉芳問我是不是很忙。
我告訴她確實有些忙,一上班就有很多工作要開展,很多計劃要上報,多少有些焦頭爛額。並且我抱怨說,這樣忙我已經感覺毫無意義,突然覺得自己那麼忙到底為了什麼,隻有賺錢才來的幹脆。
劉曉芳“啊哈”了一聲,笑著說:“看來你受傷了,誰招你惹你了,我一直覺得你心挺大的,不會生氣,原來你也會生氣啊。”
聽劉曉芳這麼一說,我意識到自己高大的同時,也忽然開始鄙視自己目前的狀態,好像自己的陰暗麵暴露出來一樣,恨不得啪啪給自己兩耳光。
劉曉芳繼續說:“老同學,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我一直覺得你對錢不太在乎,是領導沒肯定你吧,你小時候就那樣,好像不在乎,其實挺要強的。”
“得了吧。你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就是覺得錢是好東西,劉曉芳,你還沒看出來啊,這年頭,沒錢的男人寸步難行。”
“得,你還來勁了啊。那你去搶劫,那兒來錢快。”
“死的也快!”
“高風險高回報。”
“不,俺還得留著命,得有了錢,娶個媳婦,回家種幾頭牛,養幾畝地啥的。”
“行了,別貧了你。沒看出來,你現在這麼貧!”
我本來想反駁劉曉芳幾句,還是把話咽了下去。劉曉芳卻把話題一轉,說就是為了我的媳婦而來的。
我聽了這話,就想起鄒楠來了,頭皮自然發緊,覺得女人事兒媽起來真的令人頭疼。
“今年我去你家,嬸兒對我說要是有好的女孩啊,給你留個心。看來咱嬸兒和咱叔是真著急了,你不著急麼?”
“暈,我著急有啥用啊。哎,這年頭,男人總得有錢吧,沒錢哪裏來的女人。”
“又來了。我說你能不能正經說話啊。”
“我是正經說話了。”我委屈地說。
“好了,我猜你有對象了吧,是不是在堅持什麼呀。”
“沒有,沒有……哪裏有。”我說的明顯沒有底氣。
劉曉芳聽了就笑了,逗我說,一定有,說我已經開始露怯了,讓我老實交代。
我有些氣惱了,著急地說:“哪裏有,我趕明個就找一個女的,也不管歪嘴的還是掉腿的,娶了算了。省得你們一個個天天問我,頭都大了。”
“哎呀,我就怕你這樣想!”劉曉芳的口吻突然變得嚴肅了,“你記住,我知道你是什麼樣人,你一定要找一個喜歡的才行。”
“嗬,你又知道了!”
“真的。”劉曉芳的口吻讓我也不敢再跟她開玩笑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麼?你跟喜歡的人過一輩子還好,如果一旦不是,你一定會喜歡上別人,而你偏偏還是個把責任看的很重的人,一定不會離開你娶得女孩,結果就一定會弄得自己很痛苦,兩邊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