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約定結束了,一切卻沒有水落石出。
一切都沒有弄明白,我卻覺得自己撞在了冰山上弄得頭破血流,強烈地不甘心!
可是傅嬈聯係不上,陸瑤更是如從地球上消失,留給我的隻剩下一顆耿耿於懷絕望的心。
一切沒有結果,一切仿佛結束,大樓頃刻倒塌,突然感覺愛被撕裂地體無完膚,而如果這叫愛情的話。
我像死過了一回一樣,雖然照常地吃飯、工作,魂兒卻丟了。小淫看出了我的變化,關心地問道:“傻子,你怎麼了?最近不太愛笑了啊。”
“沒事,可能最近身體狀況不好,感覺身上沒有力氣。”
“噢,那你要注意了,等哥們給你整點牛鞭、虎鞭啥的。”
我聽了沒好氣,說了句:“把你的鞭給燉了。”
付小藝最近好像過得很滋潤,工作跳了兩三回,工資水漲船高,而自從認識了李春好,愛情也順風順水,可能就是因為幸福地一塌糊塗,想必覺得少了點兄弟情誼作點綴,不夠完美,總是騷擾我。
“哎,我說白癡,你就過來玩吧,元旦放假三天,在那裏呆著幹啥?我給你介紹**。”
去付小藝那裏散散心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沒有再推辭,索性答應了他。換了個城市,見到了久違的付小藝,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
元旦那天清早,我坐火車來到了付小藝所在的城市,付小藝和李春好早已經在站門口焦急等待。我衝著他們奔去,及至到了麵前,故意停頓了一下,左看右看了一陣兒,好整以暇地問:“給我介紹的**呢?”
付小藝也是充滿了火藥過來的,沒想到被我先發彪,當下氣鼓鼓地說:“怎麼沒有,俺家這位不是麼?”
李春好白了一眼付小藝,然後衝著我友善地笑了一下。
我回敬了一個善意地笑,反駁說:“俺隻對沒有主的**有興趣,有主的**俺隻當是草。”
付小藝揚了揚有力的拳頭,說“扁你”,李春好撲哧樂了,說:“我就知道你們哥倆兒一見麵,就會對掐。”
聽了這話,我們倆人都笑了起來,我倒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付小藝不依不饒地說:“這小子,就欠收拾。”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李春好,感覺李春好與我的想象有很大出入。她長得不難看,身材有些矮小,雖然穿著厚實的羽絨服,也顯得很伶俐。眉眼很順,看起來和藹慈善,如果不是聽付小藝當初說的言之鑿鑿,我是不會相信這樣斯文的女孩也會搞***的,所幸的是一情定終身。李春好帶了一付小巴掌,掛在脖子前左右搖晃,為她的可愛增分不少,在我心裏增加了不少好感。她將手抄在了小巴掌裏說了句:“走吧,咱們幾個人去吃早餐去。”我覺得她這舉動可愛極了,我終於能夠理解付小藝為什麼像是吃了能量塊,一掃往時的壓抑。
付小藝才發現我帶了一些沈陽特產的不老林糖等東西,說了句:“白癡,怎麼還拿東西來。”
我順手遞給他說:“拿著,太不像話了,還讓我拿著啊,又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家那位的。”
付小藝滿臉鄙夷,不屑一顧,倒是李春好聽到說是送她的,高興地白了付小藝一眼,說了句:“看到沒?人家可比你有良心多了。”
付小藝回白了兩眼,說了句:“對!哄小孩的東西,你也高興。”
李春好做了一個很合身的暈倒狀,握緊小巴掌去打付小藝,付小藝哈哈大笑。兩人眉來眼去,仿佛我是透明的,倒也令人氣惱。
吃早餐的當口,李春好說讓我委屈地和付小藝住晚上睡一起,也不要找什麼酒店了,這樣白天玩什麼也方便,我順口答應,沒好意思問李春好住哪裏,而且也摸不清是不是兩人同居。倒是付小藝問了句:“你跟雙兒說好了晚上你過去?”
“嗯,說好了,你不用操心。”李春好說得很體貼。
付小藝答應了一聲,我能感受到他已經習慣了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