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母親。”無憂與其他孩子不同,要知道此時無憂腦袋開發已經達到百分之六十。
看到兒子以為聽到這個而變得不開心臉色,小桃趕緊露出慈愛的笑容“沒有什麼,憂兒。隻是你現在年齡也大了,該知道一些家裏的條件。我和你父親吧本是一無所有,所有這麼晚才會要你,因為我們不想自己的孩子來到這個世界受罪。人生來就是愁成,我和你父親一輩子不知黑白晝夜的忙碌。就是不想你輸給城市裏的娃。”
無憂眼眶有些紅,卻並沒有哭:“我知道的,母親。”
小桃開心的笑了,“我和你爸都知道,你很讓我們省心,娘隻想告訴你。娘晚生你雖然讓你富足了,可是娘也錯了,就是沒有能讓娘多看兒子幾年。”
接著竟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抹了抹眼角不知覺留露出來的淚珠。
無憂不想讓母親不高興,所以便想著辦法逗著母親開心。隻不過母子兩人歡笑的後麵都隱藏了內心中的那廝心疼。
在一個星期以後,無憂發現了父母親留下來的一封信,和其中的幾個存折。信中大概就是說自己和父親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要暫時離開無憂,讓無憂先住校,自己照顧好自己。
無憂不是傻子,他怎麼會不明白。上學?母親會把近乎所有的家當都留了下來。就是上次母親突然拉著自己到醫院驗血,無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當時的母親太不正常了時哭時笑。
無憂沒有去上學,而是直接來到了墓地,拉上了小瓊。離開了這座自己蟄伏了十六年的城市。
“我們要去哪裏?”小瓊不明就裏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無憂迷惘的搖了搖頭。
然後小瓊就沒有再問什麼。而是靜靜的跟著無憂。
無憂準尋著母親的氣味,相處了十六年了,無憂就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那種母愛的味道。這或許是小桃萬萬沒有想到的。其實他的心也在忍受著那種刀割的感覺。
“就是這裏嗎?”小瓊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磚瓦房子。
無憂閉著眼睛,好像在靜靜的嗅著空氣中的氣息。“不是這裏,但是母親在這裏停留過。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母親給我說的老家。”
“你又沒有來過自己的老家,為什麼就這麼可定呢?”小瓊好奇的問道。
“那棵梧桐樹,隻有我們家的院子裏才有。”無憂指了指園中那院子遮不住容貌的梧桐樹後轉身便離開了。
“我們要去哪裏?”
前麵走著的無憂搖了搖頭。
小瓊便沉默了地下頭,那條獨腿好像底下有著滑板一樣在空氣滑行著。
在莊稼地中,一條大河穿過了地的中間。高高的河堤上種滿了樹木和桑樹,以無憂的目力透過和對岸的樹木縫隙,看到了那個茅草棚子。還有那個坐在門前兩個目光有些空洞的老人。
無憂並沒有上去,而是就是這樣站在河的對岸,默默的注視自己的父母。無憂不想打破自己父母的願望。
可是半個月後,無憂堅持不住了。因為深夜中,無憂能聽到那棚中,傳來兩位老人的呻吟。無憂夜裏總會悄悄的為父母順氣,做好了食物。然後再回到對岸,默默的觀察著父母。
無憂甚至看到兩位老人相互攙扶著,艱難走出草屋。注視著河水,雙目中流出的淚水。
兩位老人安詳的死在了一個月後的晚上,就那樣安詳的睡了再也沒有睜開雙眼。看著創下那三份病例書後,小瓊這個沒有因為斷腿和母親拋棄而哭的丫頭,此時哭的稀裏嘩啦。
無憂明白了母親在醫院時哭時笑的表情,父母兩人是死於傳染性疾病。二老終日住在環境汙染嚴正的垃圾場中,最後得了病,也不想連累兒子。而是選擇默默的離開,他們慶幸著自己兒子健康的同時,又怕自己連累了兒子。甚至連家裏都不敢住。
無憂沒哭,小瓊對此懂事以來第一次生氣:“你難道不傷心嗎!阿叔阿嬸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連眼淚都不舍得為他們流的兒子。”
無憂跪在床前,磕了兩個響頭後,聲音依舊平靜說道:“叫無憂的男人,一生中隻有三次流淚的機會。一個是為了生他的父母;一個是知他懂他的女人;最後一次流淚時為他自己。第一次他用過了,他沒有機會了。”
沒有機會了,伴隨著那最後的一個響頭而落,床前被轟出了一個鋼大的深坑。無憂一個多月積鬱的抑鬱仿佛統統得到爆發一般,一股腦湧向腦中。
“嗡”的一聲,自達到養生六級頂峰的無憂,可以說是百病難侵,此時卻是突然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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