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聽到中年男子說要滅門的時候,無憂頓時氣血上湧,要知道這一生對於他最重要就是自己現在這個殘破不堪的家庭。幸好有師傅在他身邊,要不然估計無憂今天是自己送上門了。
“談定,談定!”冥中魚安慰著無憂道。
兩人再次平靜下來取聽裏麵的談話。
“查出來為什麼那個小子會活著走出神農架內部嗎?”顯然老人對於無憂能夠逃出神農架內部充滿了疑問。
中年男子道:“還不清楚,不過我們還是查處了一件事情,這也是我估計我們為什麼付出這麼多,卻一直沒有結果的原因。”
“什麼?”老人敲擊著桌麵,仿佛是在催促著一般。
“他有個師傅,在養生界也是有一點的名望。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聽說過冥中魚。”中年男子好像對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外麵的冥中魚顯然很是得意自己在徒弟麵前露了會臉,更何況還是敵對勢力對自己的承認。看著無憂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小子看到沒有,因為你師傅我的名號。他們抓你都得考慮一下。”
可是沒等無喲的師傅得意多久,屋裏再次傳出老人的聲音。“恩,在17k中他隻不過是個小魚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用不著擔心什麼。”
無憂聽到這句話,頓時去小心翼翼的去看師傅的表情。隻見自己的師傅正在默默的低著頭,沒有意思的反應。無憂對於自己師傅的修養愈加的佩服,心神傳音道:“師傅你修養真是好,難怪你可以這麼年輕就達到今天的成就。這樣的事情你都忍得下去。”
隻見冥中魚抬起他那有些猩紅的雙目,心神穿過來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平靜:“知道嗎?每當遇到裝B的人,師傅總是默默的低著頭。不是師傅的修養好,而是師傅在納悶,怎麼找不到磚頭。這丫的老鳥,敢這麼說我。我不讓他這個庭院寸草不留。你去隨便找出地方放火,吸引他們的注意。”
雖然無憂和端木家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可是無憂還是本著其他人是無辜的原則,找了一處很偏僻的地方縱火。
過來半天,冥中魚終於忍不住問自己這個唯一的關門弟子道:“你確認你做好了,你是在哪裏點的火。為什麼現在我也沒有發現火勢啊!”
無憂吭哧半天,終於指了指一個遙遠的角落,不指還好,無憂一指頓時好像給師傅火上澆了桶油一般。
“你也就這麼點出息,人家是想殺你,你還抱著你那顆狗屁的原則之心。”說著自己便到離這裏書房不遠的地方放火。
看著自己的師傅正在氣頭上,無憂小心的問道:“放火有什麼用。”
冥中魚沒有一絲師傅的樣子,瞅了無憂一眼道:“你看好了,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感冒了,而且最近好像支持越來越少了,雙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