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忠於的是星夜家族,而不是某個人,何況他還是懦夫之子。更何況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正經的女人,要知道當時他隻是個乞丐。怎麼會有正經家裏的女人跟他那個懦夫的父親,既然不是正經家裏出身的女人,我們星夜家族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可是還是丟不起這個人。”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的也算是五官端正。唯有那雙丹鳳眼有點不協調。
就在這個青年剛說出來的時候,下麵的一些人也附和起來。“你小子母親是不是以前做過什麼肉體買賣,我要是你也沒有臉回來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平窮的老百姓平時的葷段子或許會讓你倍感親切,而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說起粗話來卻是那麼讓人心中堵得慌。君子和農夫有時在道德上也不見的差有多遠。甚至農夫可能還直率的可愛一點。
湯書也是冷著臉,剛要嗬斥那個出言不遜,就憑剛才對自己族人說出那個大逆不道的話,湯書就有權利把他逐出族裏,而且這個人還是未來的族長。
正在湯書上前想嗬斥那個族人的時候,無憂出乎眾人意料的攔住了湯書。
下麵起哄的眾人也就更囂張起來,雖然他們知道族裏的規矩,可是他們也是有後台的,更何況無憂現在還沒有被族裏承認。心中想到這裏對無憂的這一舉動更加的鄙夷,暗道不愧是懦夫的兒子。更父親一樣沒出息,一個毛頭小子還想到族裏來掌握大權。
就在下麵人囂張的大笑起來的時候,無憂平靜的來到眾人前麵,指著剛才出言侮辱自己父母的兩個人道:“你,你出來一下。”
看著無憂乳臭未幹,還把自己當做一盤菜,在眾人麵前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兩個人大怒,站到前麵道:“爺今天就站出來了,你能怎麼著吧!”
無憂舉起手中那代表族長權威的“指間繞”聲音不見絲毫憤怒的道:“其實我對這個族長沒有絲毫的興趣。”
兩個人大喜,心想不愧是懦夫的兒子,同時也在為欺負弱小而心中產生點點的負罪感,“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啊,”可是更多的的快感已經把那一點的負罪感所壓下。正想讓這個小子交出族長之物。
沒想到無憂話題一轉道“但是……”“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自兩個人的臉上傳到眾人的耳中。“誰都不可以侮辱我的父母。”
(今天晚上有課,回來雖然累的要死,聽到舍友的呼聲,我更是忍不住想睡覺,可是一想到還有支持自己的書友,在這中動力的支持下,我一氣寫到午夜。寫這些瑣事,不是為了別的,隻是想告訴諸位書友,你們的支持是小魚一直以來的動力。鮮花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