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一直都在努力著,希望自己有一天和他們可以和那些家花一樣。可是這一次的打擊真的讓無憂有點難以接受,一招就一招。自己竟是那麼的不堪。
不知不覺中無憂竟來到母親的墳前,這時的他才像一個受到欺負來找父母的孩子。可是竹林雖依舊,人卻早已逝。此時無憂就像是一隻受傷而且被狼群拋棄的幼狼。背後的情殤顫
動,體內的崩龍刃更是在無憂的體內遊動起來,兩大靈物仿佛都在安慰著。似乎是感受到了,情殤的異常。無憂從背後取出情殤,輕輕拂過,猶如弱柳扶風般輕柔。風動,竹葉飄
飛,麵對孤墳落淚的無憂突然席地而坐。情殤平放於膝上,風吹的無憂長發亂舞。
沉吟良久,無憂似是回想起了過去的種種。淡淡的幸福,母親逝去的神傷,看著弟弟妹妹和父親那蒼白的臉色,毅然把自己賣給別人的無悔,此生第一次大敗的恥辱。對母親的想
念之情。如此曲折的故事仿佛在透過琴音,向母親傾訴。向上蒼質問。可是回應他的隻有那竹林中的風過的沙沙聲。一曲終了,當無憂自琴音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的眼前,正有兩
對急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大哥哥,我認識你,你來過我們家 的。你弄的這個東西真好聽。你說對不對,”說話 的正是無憂的妹妹念秀,此時的她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提著流著兩條清鼻涕的弟弟的耳朵
,氣呼呼的問道。仿佛對弟弟的反應遲鈍很是不滿。無憂表看到眼前的弟弟妹妹立刻現出來大哥哥的樣子。“你們兩個小不點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啊!”流著清鼻涕的男孩生怕又被
姐姐教訓所以這次很快回答道:“是媽媽打我們。”念秀又氣呼呼的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揪著那一隻耳朵。念憂委屈的問道:“姐,我又做錯什麼了啊!!”小丫頭兩手掐著腰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她不是我們的媽媽,爸爸不是告訴我們了嗎!我們的媽媽睡在這裏呢?”弟弟點點頭道:“我和姐姐每次被打都會來這裏告訴睡在這裏的媽媽,可是她
怎麼也不理我們。”說著小家夥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接著道:“所以姐姐就想把這些土扒掉,說這樣媽媽就可以聽到我們的話了。”小女孩沒能及時捂住弟弟的嘴隻能生氣的看著
自己的弟弟。眼中的淚水也在打轉,隻是顯然無憂的妹妹要比弟弟堅強一點沒有讓淚水掉了下來。無憂聽到這裏心裏已經怒不可及,輕輕掀開兩個小孩子的衣服。映入眼中的讓他
有史以來動了最重殺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