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飛掠出月亮仙台會花費幾秒鍾,然而就在這時午馬借助扁劍觸地,順勢一躍,回到月亮仙台。
拉菲舞看到對麵月亮仙台的午馬,大喊道:“繼續比賽!”
午馬抹下唇邊血跡,對著午秦道:“父親,正如你剛才所說,這次大賽關乎到去刹那帝國,而我也不會這麼服輸!”
嗬嗬幾聲幹笑,午秦道:“沒想到你比以往強上百倍!看來對你的了解甚是少,對你太低估。”
午馬道:“父親,以往你看不起我,見我天生愚鈍,修煉根基薄弱,千年來你留我在家中,大哥,二哥,都出人頭地,一番作為,而我還得在家鍛造兵器!”
午秦道:“你大哥二哥出世之後比你強上百倍,自然讓他們出去做任務,而你。”
午馬攔截道:“父親,我隱藏多年的實力,這次就要爆發出來,讓你看看,我是比大哥,二哥強上萬倍!我苦苦修煉,苦苦鍛造兵器也是為了今天!您以前說過午家寧死不屈,寧戰到死!”午馬麵上露出無比的堅定和桀驁。
午馬道:“不愧是我午秦兒子!來吧,讓我們父子兩個好好大戰一場,也讓我見見你數百年來修為如何的增長!”
他們的對話,在場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陸琪搖搖頭,麵露驚異,回過頭,麵向吳阿姨道:“吳阿姨,這個午馬還有兩個哥哥嗎?怎麼我沒有見過?”
吳阿姨拿出手中的扇子,可能人太多,有點悶熱,扇了幾下,緩緩道:“是啊!午秦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午虎。二兒子午龍,這個跟他作戰的是三兒子午馬。你沒見過他兩個哥哥正常不過,他的兩個哥哥百年前被派出去做任務,說起來,他的那兩個兒子威武了得,靈力出群,是開元大道出類拔萃的人物!”
陸琪嘟嘟嘴,手中的撥浪鼓直響,道:“百年前啊?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啊!”
吳阿姨敲下陸琪的額頭道:“對啊!你這個丫頭!所以你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啊!”
陸琪嘿嘿道:“那你跟我講講啊!你一講,我不就知道了嘛?!”
吳阿姨扇了幾下扇子,道:“其實這位午馬已經千歲,但是不知為何緣故,他天生嬌小,心智緩慢,功夫平平,似乎缺少一根筋,所以他長了千年還是這般個頭,這般模樣!”
陸琪哈哈一笑,道:“怪不得看他個子跟我一般高,年齡跟我看上去一樣,方才我還在納悶為何這個小子這麼不自量力,還敢上去?!原來竟是比我大上十倍不止啊!難怪,難怪,剛才他的身法如此奇特高明!”
吳阿姨嗬嗬笑道:“由於午秦向來看不起軟弱之人,所以三兒子自然不受待見,沒有派他出去做任務,幹大事,而是留在家中鍛造兵器!不過,鍛造出來的兵器還有模有樣!”
陸琪搖起撥浪鼓,一唱一和道:“嘿嘿!大哥領士兵,二哥擔重任,老三守家中,好一個爸爸!百年一河東,百年一河西!這下輪到老三發飆啦!”
吳阿姨用扇子戳下陸琪道:“小丫頭,真會唱!”
扁劍微微顫動,午馬口中念咒,見扁劍緩緩升起,繞著午馬頭頂盤旋幾圈,回到額頭正中間,劍尖對準午秦。午秦手中的環形綠刀熒光粼粼,似乎如餓狼出洞,遇見銀蛇,蠢蠢欲動。環形綠刀表麵氣流環流不止,形成的氣流緩緩流入午秦身軀,午秦吸允完氣流之後,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再看環形綠刀,它已經失去光輝,廢鐵一番,眾人看向午秦,更是目瞪口呆,滿場鴉雀無聲。
此刻的午秦發型豎立,根根清晰可數,空隙與空隙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午秦臉麵黑紫,巨目怒張!陸琪拽下吳阿姨的衣角。小聲問:“吳阿姨,這,這,是什麼?”顫抖的聲音。
吳阿姨道:“這是午秦的狂血呂罡!”
陸琪道:“什麼是狂血呂罡?”
吳阿姨道:“這種功夫是午家獨創神功,隻有純正血統的午氏才會有!”
陸琪道:“難道午馬不是嗎?怎麼沒有見他使出神功?”
吳阿姨臉色凝重,直搖頭,沒有說話。
午馬顯然沒有想到父親會變成這種模樣,似乎在午馬的記憶裏麵,父親沒有使用過這種神功,而這神功午馬當然不知道為何物,說白點,在場的眾人隻有上了千歲以上的神人才會了解到一點。
午秦道:“讓你見識一下午家狂血呂罡的厲害!”
午馬以前聽家中管事的人說過,午家的狂血呂罡是至高無上的神功,隻有純正血統和天生筋骨才能練就,而大哥,二哥自然早就學會,自己卻是遲遲連一層也沒有練就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