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莫斯克眉頭緊皺,低頭問道:“大哥,為何發這麼大的火氣?難道是……裏克失敗了?”
“恩,裏克帶去的人全都死了。”耶莫比達沉聲道。
耶莫斯克急忙問道:“那創世雙劍現在在哪?”
“對於創世雙劍,我對它們的感覺本來就很模糊,現在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可以肯定的是神影孤寂已經死了,所以那兩把劍應該已經被神影孤寂重新認主,至於主人嘛,應該就是他的獨子神影天一,不過他的力量還不足以控製那兩把劍,現在我們隻能等待他的力量足以控製雙劍再說了!”耶莫比達突然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
“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啊?大哥,那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修習到他父親的境界,再說,如果到了他能控製雙劍的時候,想打敗他就已經變得更加難了!”耶莫斯克疑問道。
“別擔心,你知道神影他們是什麼人嗎?”耶莫比達輕笑道。
耶莫斯克搖了搖頭。
“哼,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族,他們和我們一樣,是當初神製作天使的失敗品,不過他們的力量比較純,而我們就比較疏離,但神眷顧的卻是我們,不是他們!你明白了嗎?但是他們有兩種比較特殊的能力!就如你剛才說的,他們可以不需要去修練,修為就會自然的以年齡階段所提升,所以我們不比去擔心他的修為這方麵,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必須提防的,他們和上位天使一樣擁有創造的能力,不過他們的創造能力相對來說弱一點,隻能造物而不能造人!”耶莫比達眼中不時現出妒意。
“這不可能吧!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和我們同樣的存在!”耶莫斯克一臉驚訝。
“不必驚訝,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等待,還有一個,現今大陸四分五裂各個部族已經開始爭奪土地,我們也不能落後於人,現在南方那些肥沃的土地都被低賤的人類所搶先一步,所以現在還剩下北方與東方這兩邊的土地,因此我們現在該做的就是北上,明白了嗎?”耶莫比達臉上露出一個令人畏懼的笑容。
“好了,我有些累了,這些旁聽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吧!”耶莫比達說完轉身朝寢室走去!
“知道了,大哥!”耶莫斯克轉身看著那些緩緩起身的護衛,冷道:“聽過話的人都得死,誰不想讓我動手的也可以自己了結”話完,耶莫斯克張開背後四匹巨大的翅膀。
“別這樣,斯克大人,我一直都是盡忠職守的!你不能這樣!”
“不要啊。大人,看在我這麼多年追隨你的份上放過我吧!”
……
颶風在皇宮內亂舞,血肉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天空顯得極為平靜,好像是對死去的人的哀悼,還是對大陸的戰火感到悲哀呢?
盛元大陸237年,大陸陷入一片混亂,各部族為土地的分割,搞到兵禍連年,盜賊四起,百姓無不受難,戰役進行了八年最終告吹,大陸又恢複到一片太平盛世,雖說平靜了,但卻時時刻刻存在著戰爭的開幕!現今大陸版圖分為四種顏色,豔紅南方的人族,黑色北方的魔族,綠色東南方的精靈族,黃色西方的獸人族,戰役告落一段,商業貿易就卷起一陣狂風,各國展開了搶奪貿易大權的競爭,由此,大陸上貨幣開始統一,其中最常用的分為:銅幣、銀幣、金幣三種,全部都以十比一的比例來衡量。
天空中的烏雲籠罩在神流穀上方,我站在山腰上,眺望著盡是雜草密布的村莊陷入當年的一幕幕血色。轉眼間,十年過去了,我又回來了!父親,這八年的殺手生涯,我已從見習武士越到了中位大劍師了。您聽見了嗎?再過幾年,隻要我突破到光明騎士,我就會衝到魔族皇宮裏的,我會為您和族人報仇的!
“影兒,有任務了”義父的聲音在我的耳旁響起
“知道了。”我冷回了句
“目標是正在天楓城中待滯的子爵葉飛楓,他是個中位大地騎士,善用劍,不會任何魔法,大致資料就是如此,影兒,這次的目標比等級你高出了兩個階段位,要小心點”
“嗯!知道了”我答應了一聲,又望著那了無生氣的村莊。
義父的歎息聲從虛空中傳來。
我道:“讓我靜一下!”話完,那股壓抑的暗黑氣息消失得無影無綜。
中位大劍師、光明騎士、中位大地騎士其實這些就是盛元大陸上一種職業中的等級階段,等級階段是大陸上各個職業慣用的詞語,因為每個職業都有不同的等級與階段,而大陸上的職業至少有上百個,不過其中最受人歡迎的就是以下三個:武士、魔法師、魔法武者。它們的等級如下:
武士被分為見習武士、初級武士、中級武士、高級武士、劍師、大劍師、大地騎士、光明騎士、劍聖、戰神十個等級,而從劍師開始,每個級別中又分為上、中、下三個階段位。
魔法師分為見習魔法師、初級魔法師、中級魔法師、高級魔法師、大魔法師、魔導士、大魔導士、魔導師、大魔導師、聖魔導師十個等級,同樣,從大魔法師開始也分有上、中、下三個階段位。
魔法武者是由武技與魔法結合為一體的職業,可以說是一個極其完美的職業,但卻因為時間的關係,修煉者顧得了武技卻把魔法給落後了,所以那些單修者往往成長得比魔法戰士的人更快。
聽到暗殺的任務,時不時又回聯想到殺人時的厭惡感,記憶突然回到了十年前。
遭到滅族之後,我孤身一人整天在神流穀附近的城鎮輾轉,可是因為那時大陸各族交戰的情況,武器與裝備的缺乏與礦山中的開采速度導致了奴隸身價的暴漲,而我也不幸得被那些奴隸販子所抓獲,從而過了足足兩年的奴隸生活。
某一天在礦山中,凱笑著問我:“天一,如果給你一個能出去的機會,你想要嗎?”凱是我在礦山中認識的朋友,他和我一樣年紀,他對人很好,臉上總是帶著笑,所以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沒有任何不快樂,所以我一直把凱當成哥哥對待,而他也把我當成弟弟看!
麵對這個問題,沒有一個奴隸會說“不”,畢竟誰也不想在礦山中天天遭人毒打的度過一生
我回道:“想”
凱笑了笑,:“等下我帶你出去!”
這句話猶如陽關照在我臉上一樣那麼暖和,可是隨即卻又變得灰暗,我低下頭不敢遐想,畢竟礦山中還沒有誰曾能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