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氣男人將我帶到一個灰色的鐵柵欄門前麵,用安檢器在我身上掃,讓又讓我想起來機場的安檢,唉~~如果是在機場安檢然後可以離開這個鬼城市就好了。“嗶~~嗶~~”安檢器掃我鞋的時候發出了聲音,“有鋼板,脫下來。”怎麼可能呢?這是雙花花公子的黑色運動款,是和上任男友逛街剛好遇到打折的時候他買了送我的。雖然心裏有異議,不過還是乖乖的脫了鞋,幸好在酒店時家人還帶了一雙鞋給我,於是換上。這是雙增高運動款的鞋,很長的鞋帶已經沒有了。
“喊:報告。”匪氣男人說。我用不大的聲音喊了一聲後,他打開門讓我進去。
走進去,一個穿格子襯衣的40多歲的女人迎上來:“別怕,就是檢查一下。這裏都是全監控的,我們到簾子後麵。”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一個35歲左右的矮個女人手裏拿著鉗子和剪刀在前麵走著:“跟我來。”哇~簾子後麵去,她手裏不會那的不會就是武器吧?聽說新來的人都會挨打的是,怎麼辦?是乖乖被打還是還手?被打,不甘心有痛,以後還怎麼在這裏待?還手,這麼大一直是好孩子還沒打過架呢,怎麼辦?短短幾分鍾腦子飛快的轉了好多東西。最後決定:如果真的要挨打的話,就硬著頭皮上,再怎麼招也打不死我吧。稍微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的牛仔裝,這樣還能唬點人吧。
我被帶到浴簾的後麵,也就是所謂的廁所。穿各自衣服的女人繼續說:“別怕,也就是檢查一下,沒什麼的。脫衣服吧,都脫了,沒事,也就是檢查一下。”
我乖乖的脫了外套,背心,文胸,褲子,到內褲的時候我抬頭問她:“這個呢.”
她在我的內褲邊摸了一圈後說不用了。
“有錢耶,得數數,好久沒摸到過錢了!”一個長的很農,穿著大紅睡衣的女人叫嚷著,一邊1、2、3的數起來。那是從我牛仔褲中找出來的一堆散錢,什麼時候放進去的都忘記了。
那個矮個女人拿著鉗子拔掉我文胸裏麵的鋼圈,牛仔衣上所有金屬的東西,自然扣子也沒了,牛仔褲上的拉鏈頭也被拔掉了。弄好一個遞給我說:穿上吧。我一件件又將衣服套在身上。文胸的鋼圈沒了,根本無法承托住我的乳房。牛仔衣上赫然出現了幾個洞洞,隻能敞著,褲子的拉鏈頭沒了,小肚子那裏很難看的咧開著。“這還這麼穿,我的幾百塊的牛仔褲啊!”我在心裏叫著委屈。穿格子衣服的女人說:“本來連褲子上的扣子也要剪的,想你沒辦法穿都沒剪。我們大家都這樣的。到時候來針線了縫下就好了。”我瞄過我這幾個女人的褲子,真的連紐扣都沒有,用一根小繩子那樣綁著。
“齊偉!”鐵門外那個匪氣男人喊著。
“到!”穿格子衣服的女人拿起簽字剪刀跑到門口。
“完了沒?”
“完了。”齊偉將所有我的東西從欄杆中遞了出去。
我穿好衣服從簾子後麵出來,立即有人將簾子收了起來。想想竟然沒有挨打這一遭,心裏放心多了。
我能感覺到有人偷偷盯著我,眼光是充滿疑問的。我不管,開始環顧打量這個地方。
這是個寬約3米,長約20米的一個南北走向的一個房間,有5米多高。北邊就是我進來的那個鐵柵欄門,南邊也有個小門,一個完全厚實的鐵門敞開著。西邊是長長的大通鋪,牆上有1—15的數字。鋪上北邊靠牆的地方一個藍色的布包裹著什麼。3-4個20左右的小姑娘盤坐在那裏說著話。鋪結束的地方有一個矮矮的牆,牆過去就是我剛被檢查的所謂廁所的地方。一個蹲便器,一個洗手台,洗手台的上方有一個架子,架子的上兩排放著杯子,下兩排是餐盒,都整齊的擺放著。在在所謂的這個廁所的上方有一個走廊,有玻璃窗,有大大欄杆。
齊偉將我叫到其他人也都散開了。
“你們家裏人知道你在這裏嗎?”
“應該知道吧。”
“”
“我要幫你寫個東西,也就是叫什麼的。還有你現在沒有洗漱的東西,要在這裏買的,你需要什麼,錢呀東西呀,要寫個條給家裏人讓幫你送過來。”
住酒店的時候,那位姐姐幫我買過這些東西的,於是我說:“我有的。”
“外麵那些東西這裏不讓用,剛他們檢查的時候都幫你扔了。”齊偉說,“你叫什麼?什麼案子來的?要家裏人幫你帶什麼的。”
“齊姐,這裏可以讓家裏人帶什麼?我可以見家人不?”我怯怯的問著。
齊偉剛準備開口,匪氣男人扔進一件藍色衣服進來,“讓穿上。”齊偉從地方撿起來,抖抖,遞給我:“穿上。”我忘記交代了,這裏的每個女人都在衣服上麵穿著一件寬大的藍色馬甲,在從胸口到背後有一條灰色豎條的的裝飾。幫我穿好,齊偉說:“在這裏我們是件不到家人的,也就是家裏人給送點錢和生活用品什麼的。你在這裏用的牙刷牙膏櫃子什麼的都要花錢的。一個月大概300也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