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子可真是健忘。”夜瀾天嗤笑,接著道,“不管怎麼說,這條約是一直存在的,那麼敢問司太子,你利用百萬獸潮,借著去瀾夜國出使的機會,攻擊瀾夜國,還挾持瀾夜國的太後娘娘 之後,更是再次利用野獸的震懾,一舉攻下了瀾夜國的皇城,這可是事實?”
夜瀾天說的事,基本上是人人皆知,這一點司冥蕭倒是沒什麼好否認的 沉默著點了點頭。
“那麼,就請司太子今日給我個說法,既然有合約在先,你之後的那些做法,又算什麼?”夜瀾天聲聲質問,叫得司冥蕭直皺眉。
抬起頭,墨眸直直地看著夜瀾天,反問,“給你個說法?真是好笑,此事就算要追究,也輪不到你來追究吧,你誰啊你?”
笑話,這件事,夜瀾燁沒說,慕羽歌沒說,倒是半路上殺出來的一個多管閑事的摻和了進來,還口口聲聲要個說法?
真是可笑!
“本太子也已經放了慕羽歌,將國璽還給了夜瀾燁,退了兵,還要如何?”
嗬,這樣就算了?
真當他是路邊的小叫花子,隨便給兩個銅板就能輕易打發了的?
“那麼,在下若是現在給司太子一刀,再無辜地抽回匕首,擦幹淨上麵的血,是不是也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夜瀾天冷笑,還要如何?這話該是他問的嗎?
這一切,本就是他自己一手主導的,現在竟是反過來問他還要如何,可笑!
毀了瀾夜國四分之一的人口,帶著野獸踐踏了那麼多座城池,還差點毀了皇城,將慕羽歌當做人質,傳播虛假消息害慕羽歌墮入心魔,慕羽歌失憶忘了一切,這一切的一切,歸根究底,不都是司冥蕭做的好事嗎?
他現在有臉問他還要如何?
司冥蕭啊司冥蕭,你說你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若是不回贈你點兒什麼,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禮貌?
慕羽歌墮入心魔之時所做的一切,就當是提前收取的利息好了,賬,咱們一點一點兒的算。
“你!”司冥蕭怒,這人,是來找碴的對吧,既然如此,他便不能怪他不留情了。
“不管怎樣,瀾夜國現在並沒有多大的損失不是?閣下莫要得寸進尺!”司冥蕭眼眸一冷,藏在袖口中的手悄然捏碎了手中的一個白色的珠子。
“得寸進尺?嗬嗬,不不不,在下可從來不會做什麼得寸進尺的份兒。”夜瀾天眸光一冷,端起桌上的茶杯,借著喝茶的空檔,借著袖子的掩蓋,不動聲色地往茶杯中丟了一粒白色藥丸,然後喝了下去。
這司冥蕭,未免太陰險了些,居然在空氣中下藥,不過,對他下藥,司冥蕭還嫩了些。
同樣的錯誤,他可不會犯兩次!
“本太子看,閣下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得寸進尺!”司冥蕭沒有發現夜瀾天的異常,墨眸中冷色更甚。
“嗬嗬,太子說笑了,不過,瀾夜國與冥滄國素來交好,司太子前些日子的行為,的確過分了些,雖然後來也有彌補,但比起對瀾夜國造成的損失而言,你的彌補,可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些,司太子就不打算再做點別的什麼再彌補一番?”
說他得寸進尺是吧,好啊,他就真的得寸進尺一番,不然,怎麼能對得起司冥蕭煞費口水給他安的這個罪名?
“哼!本太子並不覺得有需要彌補的地方,閣下別忘了,貴國的太後娘娘,之前可是徒手屠了我邊界一個半城池的人口,房屋建築等更是毀了無數,這樣算下來,咱們還算是扯平了。”
“扯平?嗬嗬,司太子莫不是說笑了?扯沒扯平,你心底最清楚不過,之前發生的事,天下百姓可都看著呢,想必也有無數雙眼睛知道,究竟,有沒有扯平!”夜瀾天嫌惡地撇了一眼司冥蕭,淡淡地說道。
司冥蕭打的倒是好算盤,發了飆的慕羽歌他惹不起,現在倒是三言兩語就想解決了這一切?真是做夢!
他邊界之城一個半城池人口才多少?房屋建築才多少?
而反觀,他帶領野獸破了瀾夜國四分之一的城池的時候,又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獸蹄之下?再加上偌大一個繁華的皇城,這些損失加起來,其實冥滄國一個半城池的人就能輕易抵消了的?
他哪隻眼睛看到扯平了?
他司冥蕭欠下的債,還多著呢!
作者有話說:今天好多了,不過陌陌還是決定,以後晚上更文,大家也知道,快過年了,白天一般都有客人,家裏熱鬧,人多,我碼字也靜不下心來,還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碼字挺有靈感,所以,不管以後晚上碼字冷不冷,還是晚上碼字,如果等更的童鞋等不了,就第二天早上起來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