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個蛋糕又被毀了,而周沐申頭頂一坨蛋糕生氣地看著我。
接下來再一次蛋糕大戰開始了。
現在過生,蛋糕都是拿來玩的,還有誰拿來吃啊!難道大夥不覺得玩蛋糕比吃蛋糕更加喜悅嗎?
好在這次隻是和周沐申對戰,衣服上沒有怎麼沾上奶油,就是臉上和頭發上慘一點,不過整理也隻花了十分鍾。
晚上我偷偷地買了酒,坐在了窗台上,看著滿天的星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周沐申要走了,大概還有二十天,突然有些舍不得,吸了吸鼻子,打算不去想,拿出課本看了起來,可是沒有一句話鑽入了腦袋裏。
第二天回想起來隻知道自己的腦袋好暈,昨天晚上回到房間後做了什麼都不知道,看見一地的易拉罐才回想起來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
中午,我和周沐申趕到了飛機場,搭上了回家的飛機。
下午回到家,頭依然暈乎,周沐申把我送到了就走了。
還好爸媽不在家,不然準會叫周沐申進來坐,還拉著我不能去休息。
謝哲宇看著我回來,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崔白伊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響,猛然發現我一直沒有給他說自己去哪了,拿出手機,找出充電器,插上電開機。
沒多久就聽見短信鈴聲響個不停,還沒來得及看短信,我就接到了崔白伊的電話,但不是他打來的,而是他的朋友。
掛了電話,我拿上鑰匙和錢包,就急匆匆地跑出了門。
來到高級娛樂會所的門口,我就看到了崔白伊的朋友對著我揮手。
來不及喘息,就跟著他上了二樓,走到最角落的一個包廂門口,開門進去。
裏麵濃重的酒氣讓我呼吸有些困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包廂裏隻有幾個人,都在照顧喝醉的崔白伊。
看見我進來了,才推開崔白伊抓著他們衣服的手,抱怨道:“這小子沒見著你一天就這樣,如果哪天你們分開了還不知道他成什麼樣呢!”
我隻有嘿嘿地傻笑。
其他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一茶幾的酒瓶子,都識相地退出了包廂,隻留下我和躺在沙發上爛成一攤泥的崔白伊。
越靠近他,酒精味更濃,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他臉頰緋紅,嘟著的嘴說著模糊不清的話,眯著眼睛,手還在胡亂揮舞,去茶幾上摸酒瓶,樣子有點像小孩子。
看見他喝醉後有些小可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說:“喝成這樣,看你明天怎麼去上學。”
崔白伊不舒服,拍我的手又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叫著:“來,咱們繼續喝。”
“喝喝喝,喝你妹喝。”我把他伸向茶幾的手給拽了回來,從茶幾上拿了一張濕紙巾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他依舊胡亂揮舞著手,身體動了動。
“就喝我妹!”他猛地一伸手,大叫。
我笑著把他的手按回去,又給他理了理有些皺的衣服,見他沒有再說胡話,拍了拍他的臉頰說:“喂,要睡覺也要回家睡啊,在這裏睡著了一會誰弄你回去!”
現在那些人都走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而且以崔白伊的個頭來看,絕對不是我這樣弱小的人能夠拖得動的。
拍了兩下他就動了一下,翻身繼續睡,完全不鳥我。
好吧,既然要睡,就讓他睡一會,反正時間還早。
叫來了服務員把包房裏清理了一下,散了散酒氣,叫來了一些水,放著輕柔的曲子坐在沙發上,把自己的大腿給他當枕頭,讓他睡得舒服一些。
我理著他的短發,看著他臉上的紅暈漸漸退去,感覺到就算照顧他也是一種幸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崔白伊的眉頭皺了皺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嘴角揚起笑容,翻個身繼續睡。
我以為他醒了會起來,順便幫我捶捶發麻的雙腿,可看見他繼續閉眼睡覺,又有些不滿,想掐他的脖子,可是又舍不得,隻好拍著他的腦袋說:“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媽媽回來……”
沒唱完,他睜開眼睛看著我說:“敢情你把我當你兒子了。”
我笑了兩聲沒出聲,挑挑眉準備繼續唱,他坐了起來捂住了我的嘴巴,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在唱了。
見我點了點頭,他又躺了回去,雙手抱住了我的腰說:“再讓我躺會。”
看見他賣乖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隻好妥協,讓他又躺了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