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這一招還真靈,每當唐龍在麗麗麵前找不到感覺時,他就想起杜鵑,想試圖從麗麗身上看到杜鵑的影子,並用欣賞、品味杜鵑的眼光去欣賞、品味麗麗,可他失敗了,他滿腦子仍是杜鵑的倩影,連在夢中,他懷裏抱的也是杜鵑那婀娜的身姿。
唐龍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沒有逃過薑姍姍那犀利的目光,她豈能讓快出鍋的鴨子飛了呢?在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她給唐龍打去了電話,說雷聲太可怕了,嚇得麗麗鑽床底。言意之下,讓他去陪陪麗麗,壯壯膽,當當護花使者。
唐龍同意後,姍姍非常興奮,嘴裏哼著:“天上下雨地下溜,哥哥與妹妹滾坑頭,吃不飽來喝不夠,直到天明還舍不得丟”的家鄉小調,邁著輕盈的步伐,急忙取出牛肉罐頭、武漢熏魚,炒了花生米、苦瓜雞蛋、醋溜土豆絲,取出戰士送的白酒,她往酒裏放了少許白色粉沫。天太熱,一陣忙碌,很快就汗水涔涔,汗水粘在內衣上怪不舒服,她急忙進屋去換衣服。當她剛披上衣服從裏屋出來,還沒來得及扣扭扣時,唐龍就進了門。
姍姍一驚,略顯緊張,一抹難為情的紅暈飄過臉頰。她迅速扯過衣衫,慌忙將雪白飽滿的酥胸掩飾。
“別緊張,我什麼也沒看見。”唐龍用手拍著身上的雨水說。
“看見了又怎樣?女人這東西長來就是給男人看的。”姍姍望了望黑洞洞的窗外夜空,突然間壯了膽子,“想看嗎?今晚就讓你看個夠,隻怕你到時……”姍姍飛給唐龍一串曖昧的眼波。
唐龍的心隨著窗外的雷聲轟隆著響。他雖然知道胡順合去外地學習了,雖然一直對姍姍有好感,也知道姍姍每年才兩次夫妻團聚,長期處於饑餓狀態,雖然不止一次在夢中與姍姍意淫過,但他也隻能在心裏胡思亂想,不敢越雷池半步,因為姍姍有老公,老公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因此,他強壓欲火,迅速把目光從姍姍胸口離開,說,“喲,好豐盛的菜肴,不是為我準備的吧。”以此轉移話題。
姍姍拉滅電燈,點上蠟燭,把麗麗從裏屋喊出。麗麗今天著意打扮了一番,拉直的秀發自然飄逸腦後,本來就濃厚的眉毛上又加了一層墨,使之更顯深沉、粗獷。常言道,眉毛黑,大騷客。唐龍就喜歡長有濃黑眉毛的女人,就喜歡女人騷。麗麗粉嫩的鵝蛋臉上撲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像盛開的梨花;唇膏豔紅,猶如騰騰燃燒的火焰。半透明的睡衣裏有兩隻躍躍欲奔的小鹿。
倆姊妹一左一右,一邊含苞欲放,一邊夏花璀璨。唐龍興奮異常,胃口大開,他左右開弓,大獻殷勤,不斷給她倆夾菜,頻頻向她倆敬酒,他感到今晚的菜美、酒美、人更美。幾杯酒下肚,頓覺血管在擴張,熱浪在翻滾。他脫去外衣,露出了健碩的胸肌,看得姍姍有些心跳。
姍姍先是不準備喝那酒的,因為她往酒裏放了藥,是丈夫去西藏出差時帶回來的,說那藥可以提神助性。她也的確體驗到丈夫喝了那酒之後瘋狂得多,粗大得多。可是,在唐龍的勸說下,她不好推辭,也喝了幾口,她感覺的確有明顯效果,喝了之後心裏像著了火,欲望直往胸口湧。
“叭啦——”一波山崩地裂的驚雷從屋頂掠過,把窗戶轟然推開,狂風即刻灌入,蠟燭頓時熄滅,姍姍順勢抱住唐龍:“太,太太太,太嚇人了。”
唐龍也驚得肌肉抽搐了一下,但他很快鎮定過來,欲推開姍姍,可姍姍越抱越緊,還不時用酥胸去摩挲他的肌膚,用燙唇去親吻他的頸項、耳垂,一時間挑逗得唐龍欲火迸射。
又是一排連珠炮似的驚雷轟隆滾來,把麗麗嚇得大驚失色,捂耳尖叫著朝臥室跑去。
姍姍推開唐龍,追了上去。
唐龍呆滯了千分之一秒,也尾隨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