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小魔鼠駭然驚叫,“該死的,小主人你怎麼又飆升啦?老夫不玩了,得修煉去。”
雪衣大笑:“不用你怎麼修煉,就可很快修煉至魔仙的巔峰境界。”
小魔鼠興奮地吱吱直叫:“怎麼,外麵大戰啦?咦,我就奇怪了,怎麼這裏會少了很多小豹妖、小妖精的,原來一個個盡都出去搶東西啦!”
它吱吱直叫之間,就從秦思懷中消失,當它顯現身影時,已經趴在雪衣的左肩膀上,它一對小眼睛,賊溜溜地望著血腥戰場。
它低低地吱吱直叫:“我的媽呀,怎麼這麼多美食啊?要美死我嗎?”
雪衣抬手,拍了一下它小腦袋,低低地魂念傳音:“別急,等下有大餐!”
“麼?”
“還有大餐?”小魔鼠不覺低低地驚呼。
“沒錯。”雪衣暗暗地魂念傳音道,“你仔細感應一下,對方黑壓壓的仙人大軍表麵上都在拚命,可隱約間,卻是且戰且退。為何呢?”
“為何呢?”小魔鼠不明所以,也問道。
“因為對方想將我們引入陷阱!”雪衣傳音間,冰冷的眸子中,閃過濃烈的殺氣……
……
對方布下的陷阱,的確被雪衣預料到,可實情卻又是遠遠地出乎他的預料!
這個陷阱,不是一些領主埋下的,而是彌天之大陷阱,那是管將軍率領帝庭中大軍早就趕至悄悄布下的。
萬眾仙帝大軍,加上千萬計的高階仙人大軍,盡都被菩提宗借來的仙界天道遮掩了,哪怕以雪衣如今大帝的修為,也感應不到陷阱具體咋樣,僅知道那是陷阱。
而對方,似乎也知道虛空大戰某些跡象,逃不脫雪衣的感應,可他感應到又如何?隻要他不認為他管大將軍到了就行。
沒錯,隻要不是帝庭中仙人埋下的陷阱,雪衣怕什麼?
無盡遠處的菩提宗。
那九個按照一定方位枯坐的老僧,將這裏虛空血腥戰場,包括雪衣等等一切,盡都反饋到另一金碧輝煌大殿地下密室中。
一老僧忽然發現趴在雪衣左肩上的小魔鼠,不禁驚叫:“怎麼又出來個小妖孽?”
“什麼情況?”有聲音問
“瞧瞧畫麵裏的那頭小魔鼠,個頭雖小,但體內隱隱散發出來的氣息,隻怕是恐怖的八階魔仙!”
“不可能!”有聲音不屑道,“我認識它,它好像就是消失了幾年的器靈小魔鼠。”
“沒錯,傳聞雪衣那小子的法寶中是有這麼個器靈小魔鼠,可我怎麼發現它不是器靈啊?而是貨真價實的一頭魔獸!”
“該死!又是莫名地詭異!哪有器靈可以重新恢複真身的?而且修為比之以往傳聞中的二階魔仙高階,那是極度瘋狂地飆升!”
“我側目觀之。”一個老僧忽然發下斷言,“之前那小子在一些晉仙池裏不僅僅是感悟莫名天道,或許是為了遮掩,讓這頭小魔鼠吞噬能量的,也隻有吞噬了數十個晉仙池中一半的能量,它才能恐怖地飆升到如此高度,爆發起來,毫不遜色一尊大帝!”
“可惜。”他忽又不屑地說道,“一切盡被我一眼看穿,這就是你的底牌嗎?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是他的底牌。”這會兒卻又有一個老僧淩然道,“憑借這頭小魔鼠,再怎麼妖孽,也躲不開我們借來的仙界天道之窺伺。”
“不是它,那又是誰?”有聲音問。
“不敢說。”那老僧似乎猜想到什麼,淩然的麵容瞬息蒼白。
“為何?”
“因為那太難以想象,傳聞,遠古大毀滅之戰,它已經隕落了,否則,也不可能出現如今四界之各自的天道。”
“你是說?”一老僧駭然驚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個老禿驢,光腦袋被驢踢了,怎麼可能是它呢?”
“也許是我胡思亂想吧。”之前那個臉色蒼白的老僧,忽又歎道:“再怎麼地,它也不可能在一螻蟻身上的,那是淩駕一切之上的莫名存在。”
“你明白就好,差一點嚇死我了。”有聲音顫抖著叫道。
沒錯,他們說的這個“它”,正是遠古之前一直掌控四界的天道,也就是天幕。
然而,一個老僧捕捉到雪衣幾月前為何能莫名地逃之夭夭的真像,可他最終又沒相信自己的猜測。
這會兒,另一密室,又傳送過來新畫麵,那是無極雲霄、武極元宵,兩大宵的千萬計大軍,終於在血戰中被引入彌天之大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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