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透明的小雪衣冷聲道:“我不僅可以將你解救出來,還能讓你重組肉身,更是能恢複你萬年前強橫的實力,比之大師兄彭嘯還強大。”
“……”
“有什麼條件麼?”那道滄桑聲音緩緩問道。
虛幻透明的小雪衣眉頭一皺,歎道:“我隻要你給我盯著那個何太軍,隻要他敢將魔爪伸向宗門,立即取他性命,我相信以你身份,沒人膽敢責難。”
“靠!”
那道滄桑的聲音忽然大叫:“臭小子,我還以為讓我去殺了那個大魔頭,,原來是想利用我身份,以你的德性,怎麼不可以出手?嗯,讓我猜猜,哈哈……我明白了,那個何太軍一定和你最親近的人有著扯不清的關係。”
“可是……”那道滄桑聲音忽又憂慮地說:“我魂魄一旦離開,隻怕這封印……”
“無需擔心。”哪知虛幻透明的小雪衣依舊冷冷道:“我現在雖然還沒長大,可是布置個天階封印還是可以的。”
“你……你是誰,你不是雪衣!”兀地,那道滄桑聲音兀地驚叫。
是的,當那封印處浮出一道虛幻而又滄桑身影時,發現和他說話的居然是一道虛虛渺渺透明似得小雪衣時,不驚叫才怪呢。
而且這還是小雪衣故意顯現虛影讓他看到的,否則他什麼也看不到。
因為靈體之雪衣,和精純的天地精華幾乎沒什麼區別。
“無需大驚小怪。”靈體雪衣淡淡道:“這僅是我一道分身,你可以叫我雪衣,也可以叫我靈體雪衣。”
“分身?真實的分身?還是靈體分身?”
仿佛中,那滄桑身影歎息道:“我老了,拜見小師叔。”
緩緩地,一道蒼老的虛影緩緩地向雪衣拜下去……
不錯,他正是道衍宗祖師爺楊聖博玄孫楊玉江,輩分上比之彭嘯要低一輩。
當初雪衣第一次進來時,他不願意離開,而是將自己魂魄封印在封印中。
靈體雪衣卻是側身避過說道:“過去萬年了,誰還記得清什麼輩分?不管是你,還是彭嘯,認我這個小師弟,我就滿足了。”
言語間,靈體雪衣一揮手,一股精純的虛虛渺渺力量向封印飛灑而去,隨之,那虛幻的蒼老身影清晰許多。
這一手,令楊玉建心頭更是驚駭,雪衣這道分身太過妖孽,僅是一揮手,就把他魂魄從封印裏弄出來了。
而仿佛中,靈體雪衣一雙小手結出玄奧法印,隨之,古老而又滄桑,隱隱地又帶著洪荒的氣息彌漫而出……
楊玉江更是駭然變色,他驚駭地喃喃自語:“真的是天階封印,而且還是及其莫名的天階符陣式禁製,古老、滄桑,隻怕它存在的年代要追溯到遠古時代……”
不錯,這禁製封印,正是雪衣一枚月牙形玉佩中那沒感悟透的天階禁製!
難得地,靈體雪衣虛幻冰冷的麵容上流露一絲笑意,還有一絲沾沾自喜……
而後,他又是一揮手,數滴精純的血脈傳承和波紋狀玄奧而又虛虛渺渺的力量沒入虛幻楊玉江身體。
緩緩地,蒼老的楊玉江摸了摸臉,再次駭然變色:“就這麼簡單?就這麼我就重組肉身了?”
“不錯。”靈體雪衣淡淡說道:“不過我要告訴,幫你重組肉身,會遭受天譴,可天譴不會降臨我到身上,在你渡劫飛升那刻,天譴之劫雷會將你劈的神魂俱滅!”
“無礙。”
楊玉江卻是也淡淡說道:“能從萬年前歸來再次替祖父看守他創建的宗門,我已經滿足了。”
他並沒問彭嘯等人為何能成功渡劫飛升的,他知道,雪衣隻要能幫他避開天譴,一定不會吝嗇出手的,想來,也許那項避開天譴的手段不能重複使用吧。
是的,楊玉江的猜測已經接近真相,因為舉世間唯一一朵彼岸花已經耗盡了能量……
……
道衍宗靈穀峰後山那座庭院中,田靜正和何太軍親親我我,再也不思修煉了。
可是田靜沒想到,也沒感應到,仿佛中何太軍臉上浮現一絲陰森的笑容……
然而,何太軍朝陽般微笑臉上浮現的一絲陰森笑容兀地僵硬。
因為田靜突然掙脫他的懷抱,驚喜地匍匐在地叩頭:“道衍宗弟子拜見祖師爺。”
正宗的道衍宗心法“道法心經”大圓滿境,目前宗門除了雪衣以及田靜等經過海底遠古戰場禁地中小黑屋靜悟後擁有的,真要說還有誰能擁有的,那麼隻有萬年前的祖師爺了。
而既然萬年前那麼多強者都能歸來,祖師爺能歸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特別是現身在庭院中一道飄飄若仙的慈祥老人相貌,赫然和祖師爺畫像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