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秦思?就是那個和你……那個秦皇朝小公主秦思?”
吳鬆子一臉古怪,看著雪衣問道:“你們在哪見麵的?沒有那種……怎麼,當時她是嫌棄你是‘黑皮’?臉黑乎乎的?”
田靜卻是撇撇嘴道:“天知道他們在空冥島是怎麼見麵的?總之,他離開我們一會兒,他沒把小公主帶回來,卻是帶回一個少女,嗯,那個少女好清純可人哦,應該比俗世皇宮裏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好吧。你說是不是,雪弟?”
“額……”
“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雪衣麵色僵硬似得說道:“反正龍戒給她拿去了,以後我和她之間,就再也沒什麼關係了。”
“哦,以前也沒什麼關係。”雪衣又補充道。
田靜眼簾中掠過一絲莫名的神色,“聽雪弟話音,怎麼酸溜溜的啊?對了,我在你土戒中好像感應到一些東西,和秦思送給你那幾套白袍放在一起,那白袍早不適合你如今修為穿了,怎麼還留著?特別是那俗世間的銀錠、黃金,你有那麼多精純的靈石,還需要俗世間流通的銀錠、黃金做什麼?”
“天啊!”
田靜忽然驚呼起來,“在乾坤小世界,你和我與血戀宇說,那靈液酒是白銀酒,後來又改叫黃金酒,你,你這家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原來你早就思春了……”
可是,田靜說著說著,就不知怎麼的,惡狠狠地瞪了雪衣一眼,也笑不出聲,身影一晃,就離開這個單獨秘境空間的石門前。
而雪衣冰冷之臉上漲紅地低低對吳鬆子說道:“掌門,我有點事,也走了,你……你留下陪徐王妃吧。”
言語間,他竟然直接施展“空間遁”,消失了。
僅留下吳鬆子一人,怔怔地站在石門前……
……
清道宗天柱峰一修煉宮殿地下密室中,雪衣一經現身,就感應著土戒中那一頂羽冠,一頂白狐帽,一件單蓉白袍、一件白虎花紋袍,一件白色貂毛披風,一雙黃白相間的龍紋疾風靴,十塊銀錠、十塊黃金……
“唉,一切都曲終人散,我還留著它們做什麼?”
他喃喃自語似得剛想取出,卻又是深深地歎息一聲,反而是取出一些骷髏碎片。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可能被一些兒女私情絆住踏上強者之力的腳步呢?我,我是雪衣,沒有任何東西可是絆住我!”
“母親……您放心,我不會想她的,我會一心修煉,您等著我!”雪衣喃喃自語,隨後就盤腿而坐,運轉宗門至高心法“道法心經”。
過了好長時間,雪衣才緩緩地將心神沉浸到深深的靜修中……
而某一時,他緩緩地睜開冰冷的眼睛,眸子中一片清徹的冰冷,似乎沒了一絲情感。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幾塊骷髏碎片,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東西,留在土戒中,實在是浪費,可是,又沒哪一個煉器師可以把它煉化。”
“去看看白鳳凰吧,這小鳥,好多天沒去看她,不知道她一個呆在寶貝裏是不是覺得很鬱悶。”
意念間,清道宗天柱峰一修煉宮殿地下密室的雪衣,就消失了身影,而當他現身時,已經在他體內那枚虛無的種子裏。自然,雪衣他自己,一直認為這是他體內藏個了個寶貝。
遠遠地,他感應到孤零零的白鳳凰,一身短短的絨毛,看樣子,光溜溜的身子並沒完全掩蓋住。
“奇怪,小鳥,你不是很厲害嗎?隨便施展個仙術,不就立即長出一射通體雪白的羽毛?”他遠遠地傳音過去。
哪知白鳳凰卻是委屈地直直尖叫:“該死的小樣,怎麼到現在才來看我?我喜歡這樣,咋地啦?”
“告訴我,出口在哪?悶死啦,我要出去。”它又緊接著尖叫道。
“不能。”雪衣飛掠過去,而白鳳凰立即跳到他肩頭上,展起小翅膀,就惡狠狠地扇了雪衣兩下,“說,這是什麼寶貝,怎麼能讓我躲過天道懲罰的劫雷?”
“我也不知道。”雪衣伸出手拍了拍白鳳凰的頭,“我來問你一件事,你既然會仙術,那麼這個骷髏碎片你能幫我煉化嗎?”說著,雪衣抬起手,遞出幾塊骷髏碎片給它看。
“拿走。”白鳳凰直直尖叫,“人家是女孩子嘛,怕嘛,你想幹嘛?”
雪衣卻是拿著骷髏碎片在它一雙火紅色的眼睛前晃了晃去,說道:“我發現這骷髏碎片,很是堅硬,要是能煉製成護心鏡、防具、鎧甲什麼的,品階絕對能媲美天階防具道器,甚至超越,當然,它沒其他功能,僅能防禦血罡之力攻擊。”
“不會。”白鳳凰別過頭去,“我隻會釀酒。不過,我很奇怪,這次進來似乎和上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