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文對端木騫說道:"騫公子,恕清文不能遠送了。茗兒以後若是有什麼不周之處,還望公子多多海涵。"
清文口中的茗兒,便是端木騫給瑤兒的賜名了。宴席間端木騫問起瑤兒的名字,清文便說以後便送與主子了,還請主子賜名。端木騫賜了一個"茗"字,便喚作茗兒了。
若水一聽,不禁心中疑惑,難道公子藏了這人,竟是為了送給主子麼?想著,眼神不禁移到了瑤兒身上。
茗兒看到若水看自己,忍不住想與她說話,但是想到清文的話,便忍了下去,不再看她。
若水見那茗兒的神色奇特,仿佛欲言又止,心中疑惑更深,卻不好說什麼。
端木騫聽了清文的話,哈哈笑道:"文公子嚴重了,以後即便有什麼過失,也是我**不當了。怎麼會怪罪呢?還要多謝文公子割愛呢!"
兩人又說了幾句客套,端木騫便帶著瑤兒,哦不,茗兒從鎖雀樓離開了。直到他們離開,若水都沒能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清文送了三人離開,便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看在若水的眼裏,不知為何,雖是與以前一樣,但卻讓人覺得更加的難以接近。
怕是自己多想了!若水心裏笑笑,便上前去,攬著清文的手臂說道:"公子,方才那'茗兒'是什麼人啊?"
若是以前,清文也許會同她纏綿一番,而今日,清文卻不耐煩的抽出了手臂,又不耐煩的說道:"你不用管這麼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說完,便已經開了機關要回到土木宮去。
若水吃驚的看著清文,心中卻是遍布了委屈。難道,你是愛上了那個茗兒,卻因著要將她送給主子才這樣的麼?便看著清文消失在那階梯上,看著床慢慢合上。這時,眼淚才掉了下來。
公子,若水對你,難道還不夠麼?
"茗兒"是吧?不管你是什麼人,既然公子的心現在在你那裏,我便要想盡一切辦法再搶回來!你,千萬不要怪我!
若水隻以為是這樣,卻不知道清文的心不是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而是被一潭淤泥,帶入了一個無**回的世界。其實清文也不知道,他隻是覺得,自己身體內一個部分,好像忽然之間空了,他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確實是空了。
在這場遊戲中,最可憐的便是茗兒,難道要成為若水嫉妒的犧牲品?其實她又何辜?她隻是愛上了自己的生命中出現的唯一一個出色的男人而已,或者說,她隻是在不適當的時間愛上了不適當的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