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長槍襲來,步寰天一怔,刀慢了一瞬,被落下的長槍氣勁給彈開了。
看到長槍,步寰天說道:“看來是你命不該絕。”
此時,但見一人身著白紫色戰袍,身姿曼妙,緩緩降落。手一揚,金色的長槍便落入手中。
“女兒......”
靖武帝見到來者,終於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
葉秋雨問:“嵐心公主,你怎麼現在才來,其他人呢?”
靖嵐心說道:“他們都遇害了,至於我,也是僥幸從這個混蛋手裏逃出來。”
靖嵐心恨恨地盯著步寰天。
步寰天說道:“本想以十二刀陣困住你作為要挾你父親的籌碼,看來,是我低估你的實力了。”
“我既然命不該絕,便是你絕命的時候。”
“憑你們嗎?”
步寰天大笑,即便眼前是三個高手,他也絲毫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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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深山中,監牢外的士兵好似不受外麵戰亂的影響,依舊靜靜佇立。
風淩慎緩步走過去,那些守衛見到風淩慎想阻止他但還未近身就被打飛出去,有死有殘。
對於這些人,無需浪費時間。
風淩慎進入大牢,隻見內中陰暗無比,看起來十分潮濕,而且有一股似有似無的血腥味。風淩慎順著光線往深處走去,這才發現此地是一個地下監牢。
正當風淩慎走到盡頭時,卻見一個池塘,水裏似溶了大量鮮血一般,泛著暗紅的顏色,而且血腥味也變得更加濃重。風淩慎欲仔細研究,走近一看,赫見天殞神鋒正插在血池塘中心的高台上。
風淩慎十分震驚,這種力量,這種布置,顯然是一種利用死靈怨念的陣法,而目的,便是控製天殞神鋒。
憤怒的風淩慎縱身一躍,足尖輕點,踏過血河落到高台上,猛地握住劍柄,想將劍拔出來。
這時,陣法受到影響,血河的水開始劇烈翻騰。
風淩慎運功壓製受到擾動的陣法,漸漸將劍拔了出來,此時,暗中卻飛來一道氣勁偷襲,為防止周圍崩塌,風淩慎選擇強受招式。
但拔出來的天殞神鋒卻也開始顯的躁動不安,風淩慎難以控製這股力量,一瞬之機,天殞神鋒便脫手飛離。風淩慎回頭一看,隻見北城元皇手持天殞神鋒,神態似進入癲狂。
見到風淩慎,暴怒的北城元皇怒吼道:“又是你,你今天就葬身此地吧!”
不及反應,北城元皇朝風淩慎揮出一道劍氣,風淩慎自發禦劍抵擋,強招對抗下,地牢洞窟的開始劇烈震動,已經開始崩塌了!
血祭陣法被破壞,血河怨池的能量開始四處發散,不斷衝擊北城元皇的精神,使他變得十分嗜血狂暴,風淩慎本欲控製怨力防止它們逸散害人,但無奈北城元皇攻勢迅猛,讓他無法得到有利的時機,極招衝擊下,地牢已經完全崩塌。
而在外麵,正當戰局萬分緊急之時,地麵突現的劇烈震動打破了戰局,接著,眾人便看到不遠處的山體崩塌,揚起一片塵土,夾雜著紅色血霧。
靖武帝看著那個方向,十分憂心:“風淩慎!”
此時,逸散的血霧在未接觸眾人時便被全數吸走,在漫天沙塵中,兩條人影飛出,眾人一看,正是風淩慎與北城元皇。
看到這一幕,步寰天對葉知雨說道:“看來風淩慎是不能來救你們了。”
“沒錯,破壞了我的計劃,你們也該葬身於此!”
丹羽華傾說著,從暗處現身。
葉秋雨說道:“丹羽華傾,還想來比試術法嗎?”
丹羽華傾笑道:“憑你們這群殘兵敗將嗎?隻怕你是拖住我,也難有勝算,而你們也不用想著風淩慎會來救!”
葉秋雨仔細判斷著眼前的局勢,雖然他不知道丹羽華傾又在排布什麼計劃,但現在他們必須盡力撐到風淩慎回來,而這個過程,需讓傷員及無辜的人趕緊撤離。
葉秋雨以眼神示意靖武帝,又說道:“靖武帝,勞煩你......”
話未說完,靖武帝便明了:“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