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翠輕輕的整理著自己穿的旗袍,這一件還是自己才來顧府時紫涵姐姐給自己的,依然還是那麼的柔軟有光澤,像是新做的一般,姐姐…姐姐。煙翠看著肩角處留下的淚水的印記,輕輕的朝著鏡子中的自己微笑,煙翠,從今以後,就讓自己百毒不侵吧!那些懷疑,都讓他們通通見鬼去吧!
煙翠邁著步子往外走去,然後去廚房吃了點東西,便又繼續她忙碌的生活,她給老夫人燉了人參,然後又給朱葉閣送了過去,想起少爺的房間還沒有收拾,便又往紫星閣走去。
紫星閣的門開著,煙翠端了一盆清水,細細的將擺在大廳茶幾上的東西都擦洗幹淨,然後又將供奉的觀音像擦拭幹淨,淨了手,然後上香。淡淡的青煙嫋嫋升起,夾雜著檀香味,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煙翠卻沒想那麼多,隻覺得這香讓人浮躁的心也不由得安定下來。
臥室裏的擺設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那些窗台邊的花草因為幾日無人關照已經略微有些枯萎,沒精打采的壟搭著腦袋,煙翠便拿了澆花的花灑輕輕的給花草澆起了水,然後又拿著剪刀輕輕的修剪著枯萎的枝葉。
煙翠的眼神是那麼的專注,似乎整個世界都早已遊離於自己的意識之外,幾盆花草終於修剪完,煙翠悠悠轉身,便看見少爺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自己,那眼神,竟像是等自己等了很久,有著不可名狀的執念和深深的寵溺。
煙翠聞到一股酒味撲鼻而來,麻痹著自己的神經。他這幾日都沒有喝過酒,今日想必是受了刺激,所以又繼續酗起酒來。煙翠隻見他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臉頰不由得有點發紅。
煙翠故作輕鬆的笑笑,然後道:“少爺,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打水讓你洗澡。”卻在出門的那一刹那被顧遠征帶進懷裏,他隻是緊緊的抱著自己,煙翠一時竟也是掙紮不得。隻能被他禁錮在懷裏。
他看著煙翠,然後輕輕笑開了,他道:“紫涵,這些日子你都跑到哪裏去了?我都這麼久沒看到你了,他們都說你死了,娘親這樣說,煙翠這樣說,連家輝都這樣說,可是我不信,如今你還是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煙翠怔了怔,道:“少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紫涵姐姐,我是煙翠,煙翠…”煙翠還沒說完便被他用力的吻住了,那渾身的酒氣從口中便心口漫溢過來,煙翠隻覺得惡心與惶恐。她掙紮著,可是哪裏能掙脫開顧遠征的懷抱。
他本是行伍出生,力氣一直比別人大很多,何況煙翠呢?煙翠任著他的吻從額頭開始一直往下,眼角、鼻子、然後是嘴,再往下,一直到鎖骨。
那濕熱的觸感讓煙翠忍不住一陣顫栗,也許是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煙翠隻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有著灼熱的疼痛,隻是人卻再也沒有一丁點的力氣去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