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若參與商
蘇萍:
許諾視我最好的大學同學,一年前,她死了,她的一生斯然太短太短,然而也太苦太苦。當大二的那年,我們結識了何杉,它是一個很有氣質的事業型男人,瀟灑自如,唯有一點不盡如人意,那便是脾氣太壞了,有時莫名其妙便是一頓雷霆,不過事後他會向你道歉。我和許諾一直在猜,像這樣的20出頭的男人,到底有著什麼不同凡人的地方?後來他告訴我們,它是香港首富何英華的侄子,何氏企業的首席執行官!我和許諾對視半晌,終於接受了一切。
故事就是從認識和山開始的,我記載了許諾坎坷的一生……
放學後,我和許諾邊走邊聊:
許:“去哪?”
“回宿舍啊,上了一天的課,太累了,你呢?”
許:“我跟你一塊走。”
“咦?怎麼今天不用等何杉哥哥嗎?”
許:“你別說那麼肉麻好不好,他隻是讓咱們叫他三哥的。”
“別把我扯進來啊!我跟你不一樣,我們家呀,沒有哥哥,他們家呢,沒有妹妹。正好,我當他是大哥,他當我是小妹,很正常啊!”
許:“他…我當他也是哥哥啊…他…”
“我知道你當他是哥哥,可是,他當你是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許諾的臉像紅蘋果一般,隨之淡淡的一笑:“哪有。”
此時的許諾,讓我感到幸福,從那天起,我錯誤的斷定,許諾會嫁給三哥。我默默的為她祝福,真心的希望一切如願,因為許諾家裏並不富裕,年邁的父母和一個不孝順的弟弟,她之所以能上了大學,那是她時常不眠不休掙來的微薄的學費。一邊上學,一邊養家。可是,或許是上天注定,許諾命該如此。
我和許諾走到大門口時,碰到了梁朝,何杉的大學同學,現在的助理,也是最好的朋友。
梁:“許諾…,蘇萍!”
“咦?梁朝,你怎麼來了,奇怪呀,怎麼今天形單影隻了?”
許:“是呀!三哥呢?”
梁:“我自己來的,許諾,我有話跟你說。”
(我剛剛要說“我是否回避一下”,梁朝便迅速的將許諾擁入懷中,我傻了,更別說是許諾)
梁:“許諾,我喜歡你,從見到你我就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感覺大事不妙,忙拚命拉開梁朝)
“喂,你當我是透明的,這可是學校,你不在乎,許諾還在乎呢?不要太過分。”
(我將許諾拉在身後,我知道如果被三哥……容不得我想下去了,我看見何杉,一動不動的站在我們麵前,我晚了一步,所有不該發生的事,全部發生了。)
“三哥……”
(我要過去解釋卻被許諾拉住,我見許諾一臉無辜與信任,緩緩走到何杉麵前,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耳光,足以讓我窒息的舉動,三秒之內,我和梁朝衝到許諾和何杉麵前)
梁:“何杉!…這是我的錯,別打女人!”
“三哥,你真的誤會了,有時親眼所見也非屬實啊!”
(何杉將我攔在一邊,目不轉睛的與梁朝對視。我走到許諾跟前,卻發現她的眼睛裏多了許多委屈和痛苦,握著我的手,與何杉擦身而過,我沒想到,卻是一輩子的擦身而過。那天,許諾沒有掉一滴淚,隻是傻傻的坐著,一直坐著。第二天上課時,輔導員把許諾叫了出去,就再也沒回來,好不容易到不下課,我剛要去找許諾時,她打來了電話。)
許:“蘇萍,我爸住院了。”
“……你等我,我就來。”
放下電話,我便衝到醫院,許諾爸爸一直身體不好,但從沒住過院,難倒又重了。我剛進病房還沒來的及詢問時,何杉來了,許諾反常的站了起來目光如刀,直視何杉。
許:“你來幹什麼?…這兒不需要你,出去。”
何:“許諾,…我不是來道歉的,我隻是想知道伯父傷的怎樣?”
許母:“你是?…?”
許:“媽,他不是好人。你走吧!我爸傷得重不重,是我家的事。”
何:“藥費我來付,一切費用由我來付。”
許:“我不用你的錢,我會自己掙,一年還不完,一輩子總能還的完,…還不走,是不是想讓我罵你啊?”
何:“許諾,你冷靜點,聽我說……”
許:“我爸現在搞成這樣連呼吸都要靠氧氣罐,你要我如何冷靜,我爸已經六十歲了,他怎麼經得起你們無理取鬧啊。何杉,你怎麼下的去手啊,你是高高在上的豪門子弟,我們是心憂衣食的窮苦百姓,所以,從此以後,恩斷義絕。“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許諾和何杉,我斷定,他們的感情不是一句恩斷義絕就可以了斷的。三哥轉身揪著他的手下易宏的衣襟向天台走去,我料到了一些不祥的事情追了出去,到天台,隻見三哥站在中央,易宏跪在其後,其他幾個人站在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