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側目一笑,麵露正色,“偶爾畫下端木姑娘可能是巧合,但是第一個畫此畫的人卻非常不巧的死了,這人曾說過他畫的是一個苗人。”
“接著說。”宮離綻的眸光越來越幽深,宛若深潭。
二皇子深咽了下喉,緩緩吐出三個字:“說完了。”無論他從哪方麵想都想不通這幅畫由何誕生,更加想不通為何畫此畫的人要說他畫的是苗人。
宮離綻微抿著唇,神情凝重,陷入了深深思忖之中。二皇子看的清晰,他的眉宇間有些擔憂,隻因為畫上人是端木淺。這事來的蹊蹺,猜測不到沒有頭緒,光憑一張畫和一個死人的確不能看透什麼。不過能讓湛親王爺一籌莫展也不為人生的一大快事!想到這,二皇子心裏偷偷一笑,驀地想起了什麼:“對了,今日太子明催暗促父皇,意在讓你和上官瑾萱快些完婚。”
“上官家站在太子身後你我早就知曉。”宮離綻漠然,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
“隻是,為何太子不自己娶上官瑾萱,這樣才是道理。”二皇子嗤之以鼻,繼而輕撞了下宮離綻,憂心忡忡地問,“你說這畫不會與他們有關?”
宮離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太子愚鈍,這上官家衷心有幾分他不知道,隻是這赤龍帝年邁,有些人瞅著了天下至尊的寶座終於按捺不住了。
“上官瑾萱,娶嗎?”他緩緩收起畫卷,頗為幸災樂禍地問道。
“如今人在暗我在明。”宮離綻輕聲說道。
二皇子愣然,顯然他給了肯定的答複。如若不娶又如何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如今又冥冥之中關聯到端木淺,於宮離綻來說,這燙手的山芋不接也得接。
宮離綻瞥了他一眼,自他手中奪過畫卷,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慢條斯理地藏入袖中。
“喂,你做什麼?”二皇子臉色刷白,張牙舞爪地前去爭奪,未料宮離綻一個側身撲了個空,抱怨地大叫:“這可是我花了很多銀兩買來的!”
“當上次賠我的茶。”不待二皇子說話,宮離綻轉身即走。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管家早來我府第把聞林茶取去了!”不說還好,說了他就氣惱,這湛親王府的人簡直就是強盜!
“他取了跟我無關。”潛台詞便是不是他取得,是管家取的,不是他喝的,是管家自己拿去喝了。
不顧二皇子在身後的大呼小叫,宮離綻抬眼望著天,湛藍湛藍,沒有一絲雲朵。
這天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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