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裕在一旁起哄,她對蕭戰口中所述很多東西都充滿強烈渴望,甚至不惜將自己的私有收藏與之共享。
蕭戰暗翻白眼,他急忙在腦中搜尋這個奶酒跟玉酒的釀製法,頓時他自己都感覺一張臉燥得慌,這種事情跟一個男人談就怪不好意思了,更何況還是大哥這種女漢子。
玉珠目光熱切的看著蕭戰道:“蕭少爺不會過的話都忘了吧。”
蕭戰苦笑道:“你也知道昨我醉的不省人事,自己過什麼還真不記得了。”
玉珠嗔道:“昨蕭少爺不單喝了奴家的奶水,還親過人家,要知道奴家這輩子也就讓主人喝過奶水跟親過,蕭少爺你可不能吃過抹幹嘴皮不認賬。”
蕭戰聞言差點將嘴中的東西噴出來,他一臉茫然的道:“有過嗎?為何我一點都不記得?”
“當然有過!”
玉珠嗔道:“不信蕭少爺可以問這裏任何一個,昨發生的事情她們都是見證者,蕭少爺不信可以問。”
“沒錯,我們都可以作證,蕭少爺不單喝了,還親了個夠。”
“嘻嘻!玉珠姐姐可是被譽為水做的女人,蕭少爺昨沒有醉死,倒是差點被玉珠姐姐給淹死。”
一群圍著蕭戰的女人笑得花枝亂顫,她們話愈發露骨,蕭戰不必前世,對很多露骨調笑一清二楚,喝過自己知道是做什麼,至於那個親過她們有必要笑成這樣?
蕭戰臉上露出古怪之色道:“不就是親過而已,你們犯得著笑得這麼誇張?”
“哈哈!看來賢弟也是同道之人啊,你們這些丫頭真是大驚怪,親過你們怎麼了,老子經常親你們,也沒見你們反應這麼大。”
錢裕摟著兩個美女又親又摸,隻將她們弄得"jia huan"籲籲。
“主人親我們自然不一樣,畢竟主人是女人,而蕭少爺可是男人,讓他親那感覺可是不同的。”玉珠咯咯一笑。
“玉珠姐姐,你快被蕭少爺親是怎麼一個滋味,咱們都還沒有被男人親過了,嘻嘻!也好想試一試那個滋味。”
一群女子都在雙目放光,錢裕惱火道:“你們這些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不滿足老子疼你們。”
蕭戰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些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他又不是傻子,肯定這個親不是一般的親,輕咳一聲,他看著玉珠道:“那個本少爺到底是如何親你的,你看吧,如果是本少爺理虧,絕對滿足你的要求?”
玉珠玉臉緋紅道:“蕭少爺太壞了,這種事情出來多難為情啊。”
錢裕嘿嘿笑道:“賢弟看來昨真的最糊塗了,竟然連這樣精彩的事情都給忘了,記得你可是過玉珠最適合釀製玉酒,打算傳授她修煉之法,不過關鍵時刻你竟然醉死過去,可是讓玉珠惦記了整宿。”
蕭戰還是有些茫然,他的腦中浮現玉酒的釀製法,這是一種異常特殊的修煉之法,先是服用各種藥物,然後在修煉配套玄功,就能讓人體自行產生最為獨特的美酒。這種美酒由於是人體產生的,所以對於男人來擁有一種壯陽催情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