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離開那自己隻停留了半刻的地方。
感受著星鳥揮翅帶來的微風,白小癡坐在星鳥的背上,她估算著時間,也應該是入夜了,習慣性地抬頭,那被自己想當然以為的“天”,依舊是暗紅色的,有些詭異。
“這算是奇遇麼?”白小癡摸著星鳥的羽毛,不紮手也算不上柔順,“可能,我隻是做了個夢,一個很真實的夢吧。”
“平時啊,書看得多了,竟越發地不願說話了,我的名字,叫白小癡,很是可笑的名字吧。”小癡一個人,對著空氣講話,“可能我媽當年給我取名字的時候,手下留情了,給我加了個''''小''''字,嗬。”白小癡咬了咬嘴中的一塊小肉,眼中,是些淚水,卻是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星鳥,你,會帶我去哪兒呢。”白小癡低下了頭,看向星鳥,“哎呀哎呀,我真是白癡,一隻鳥兒,怎會聽懂人的話呢。”聲音中,已有了些哽咽,“不過呢,就是因為你聽不懂我的話,我才要都說給你聽。”白小癡咽下苦楚,咬了咬嘴唇,使勁地眨著眼,她向來都應該習慣了啊,忍忍就好,她向來都是這樣的,是逃避吧,她都厭惡這樣的自己,懦弱!
白小癡躺在了星鳥寬大的背上,她想著,睡一覺,可能睡醒了,這個夢也就結束了,她會如何?她什麼都不知道,可能是未知的,也可能,還是那樣懦弱地回去。
管它呢,她要好好睡一覺,至少,現在,是平靜的。
慢慢地睡意侵襲了她的意識,閉上眼,憋了許久的淚,也順勢落下…
魔獄,享受禮待的沙華公子,曦無言,朝著獄殿快步走去,他有快速過去的方式,但他,不想那麼快結束他少有的獨處時間。
一滴淚,悄無聲息地落下,沾上了他的紅衣,曦無言並不會在意,衣上一小塊的深漬,風吹便會幹。
獄殿,他曦無言不想到達,也是到了。
“沙華公子,您,可是遇上什麼難纏的事,如此地晚?”獄殿外頭,一大奴打扮的男子卑微地低下頭,輕聲問候。
“不必勞大奴操心,請向吾父稟一聲,無言來晚,切勿動怒。”無言朝著大奴吩咐了一聲,不過多久,殿中便響起,讓他進殿的聲音。
無言一襲紅衣進殿,與這滿殿的歡歌酒舞的,實是相符。
“吾父,無言來晚,可令吾父生氣?”大殿的最前頭,鑲滿玉石黑耀的王座上頭,坐著一位滿臉帝氣的男子,雖說華衣著身,看似奢華,卻有著一股不容他人抗拒的帝氣。
“無言,次次宴會,你都是最後一個到,要是吾生氣,你還有這個膽子遲麼?”看向無言的眼神略帶了些寵愛,道,“唉,定是去哪作樂玩去了,趕快地,坐下吧。”
無言接了令,朝著那個離獄帝最為靠近的位子走去,坐下。
“既然沙華公子已經到位,那,這看了許久的前菜,也該撤下去了。”獄帝沉穩地說著,“今,是為了迎接,吾的兄弟,無怨帝者的歸來,大家盡興去作歡,不必客氣。”
既然獄帝都下了旨,那些等了許久的臣,開始紛紛談論,用膳,賞歌舞。
獄殿,一片載歌載舞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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