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歸看著洛彧辰,腦海裏始終都是千尋說的話:“那王爺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叫如月過來伺候你!”
洛彧辰翻身而起:“你給本王站住!”
言知歸背對著洛彧辰,就算自己不愛洛彧辰,可是洛彧辰也是自己在這裏名義上的老公,讓自己去幫自己的老公找女人,她心裏還不爽呢!
“本王說過,從那天起,本王就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忘記了?”洛彧辰用著命令的口吻,“回來。”
言知歸轉頭,表情平靜如水:“王爺,說實話,如月比我更適合您!我想要的,你永遠都給不了。”
對於洛彧辰來說,這些日子,他覺得對言知歸已經完全是盡心盡力了,可是眼前這個女人還不知足,愣是要把自己往別人的懷抱裏送:“不用你去,本王自己去。”洛彧辰走到言知歸身邊,“本王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說罷,負氣而去。
尹月閣又隻剩下了言知歸一個人,空蕩蕩的,言知歸的心裏有一些酸,突然覺得自己什麼人都不想看見,蒙頭大睡便是三天三夜。
好像睡了幾天,整個人就脫胎換骨了一般,大開門,清晨的陽光照進尹月閣,石林靠在門邊,看著言知歸開門,站直了身體:“你終於肯出來了。再不出來,就要出大事兒了!”
“怎麼啦?”言知歸不在意地問著。
石林對言知歸這種一反常態的態度有些奇怪:“辰王把以前那些夫人都叫回來了。這兩天,每晚都有三位夫人去侍寢!如月最多!”
言知歸的心像被尖針狠刺了一下,“看來他精力挺旺盛的。這和出大事兒有關係嗎?”
“清風是不是看到過你的血?”石林放低了聲音,小心覺察著周圍。
又是我的血?言知歸覺得太奇怪了:“石林,我的血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這麼好奇?”
“你們?除了我,清風真的看到了?”石林的眼睛裏透露著擔憂。
言知歸這些日子真的憋悶壞了:“我說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我的血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雪飛,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石林一本正經地說著。
“又他媽的叫我雪飛。每次你叫我雪飛,就沒什麼好事兒!不告訴我,是吧?我自己去找答案!”言知歸怒了,自己作為一個當事人,卻什麼都不知道。
石林愣在原地,他沒想到言知歸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麵。
“大夫,我的血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言知歸找到了一家醫館,老大夫診治了半天,麵部表情的變化真是要讓言知歸抓狂了。
大夫收起工具:“姑娘的血確實有些奇怪,老夫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姑娘明日這個時候來,老夫應該找出答案了。”
言知歸已經急得火燒眉毛了,還要煎熬到明日,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要是以前,直接拿去化驗就是了,哪裏這麼麻煩?!無奈,也隻好返回王府。
出去的時候是和石林賭氣,根本就沒有發現尹月閣裏的變化。尹月閣裏的女婢和奴仆都被撤走了,張海來說是因為王府要養很多人,所以一切從簡。
言知歸堂堂一個王妃,做飯洗衣都要靠自己。千尋分給自己的紅利,完全可以讓言知歸雇傭一大幫人,可是言知歸沒有,她覺得這裏的人太可怕了。
從街上救的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最後也能被利用成殺手,除了自己,還有什麼人是可以相信的呢?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言知歸剛收拾完廚房,就聽小廝來報:“王妃,王爺請您過去聽戲。”
“媽的,不是沒錢嗎?用什麼請的唱戲的?”言知歸嘀咕著,對小廝說,“你去回了王爺,就說我今天累了,不想去了。”
“王妃,王爺說了,如果王妃累了,就用轎子抬著您過去,這不,轎子都在外麵準備好了。”
言知歸抬起手,她能說什麼:“把轎子抬走。我一會兒就去!”說罷,‘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走到戲園子,唱戲的熱鬧,聽戲的也不少,那幾位如夫人都回來了,靠在洛彧辰的兩邊。
“參見王爺,王爺吉祥。”言知歸低頭行了禮。
看著言知歸來了,洛彧辰拉過如月,直接抱到了腿上:“如月,本王要喝酒。”
如月拿起酒杯嫵媚地放到洛彧辰的嘴邊,挑逗著洛彧辰。兩人你來你往,完全忽視了言知歸的存在。
言知歸的腿都酸了:“參見王爺!”又提高了一個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