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寢室時,其餘三個姐妹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三個女孩一台戲。我們四個女孩更是亂成一鍋粥。到了晚上,我們又開起了臥談會,談新年的理想,回家時的見聞。談自己的男朋友,談著談著漸漸聲小了下去,每個人都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愰忽間,我似乎看到了天翔,身邊有一個女孩,個子比我高身材比我好。天翔有說有笑地起在那個女生身邊。而那個女生卻沒有說一句話,一臉冷漠,我大聲地喊著天翔的,拚命地追。隻是,他聽不見,我也追不上,看著他們越走越遠,我急得哭了起來……
“夢夢,夢夢,醒醒啊!”
“咳—咳—”我咳著從夢中醒來。
周圍是襲人、rose、季冉,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擔心。
“夢到什麼了,又哭又喊的!”襲人坐在我身邊,我依在她的肩上。
“咳—咳—咳—”
“是不是病了!”rose擔心地說,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沒事-咳—咳—咳—”
我不停地咳著,覺得嗓子裏又腥又鹹,引不住哇的一聲吐了一口,然後襲人將我安頓睡下。
“怎麼回事啊,襲人,有血啊!”rose嚇壞了。
“噓小聲點!”
“襲人,夢夢這一陣子就不對勁。明天咱們領她去看盾吧!”
季冉邊說剪收拾地上的髒物。
我並沒有睡著,剛才覺得胸很悶,又聽見rose說的話,我的心涼了一半。難道我真的活不過二十一歲?難道那預言是真的?
我愰愰惚惚地,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日照三竿。襲人、rose、季冉都坐在那看著我,雖然表情很自然,可臉上依舊流露出擔心的神情。
“夢夢,醒了?”
“恩,襲人,你們沒出去玩?”
“沒有,收拾一下東西!”
“哦!”
我想她們一定在擔心我,隻是都不說都小心地保護著這個秘密。我心中有數,也曾悄悄地準備去買藥吃。我不能有事,我還要等天翔娶我呢。
我依舊每天晚上發短信給他,向他道晚安。每到周日都會上網,掛qq等他,見到他上線我就馬上發話過去。可是他很回,回了也是 “哦!”“是嗎?”“為什麼?”“不。"他的消息越來越少,又號的密碼也改掉了,他像一支斷了線的風箏,不斷地遠離我。而我卻在拚命地追。用手抓住長長的線,他卻飛的越來越急,我的手被勒痛了,可我依舊不放手。
我想起了《太委屈》中的一句歌詞:人說戀愛就像放風箏,太計較就有悔恨,可是你們都忘了告訴我放縱的愛也會讓天空掛滿傷痕。也許現在的我就是這樣進退不能吧!
終於我忍不住想去看人究竟。我選擇了一個明媚的日子的日子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一路上我倚著窗口,自己告訴自己也許隻是因為他忙所以不回短信的,去了別發火。好好和他說,談談就好了。
火車到達北京時天空下起了雨,陰陰的,我從小沒有打傘的習慣。所以一路上我頂著雨打車去了他的學校。
大學的校園沒有那麼嚴,所以我很容易走進校園。周圍有很多樹木,遠遠地就看見有涼亭、小溪、小橋。橋上一對情侶,看上去男的帥氣,女的美麗。同打一把棕色的花邊傘。男子殷勤地向女的說笑,可女子並不笑,但很優雅地望著前方。在雨簾的遮映下如同一幅很美麗的水墨畫,我不禁羨慕他們的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