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相識也隻有那麼平淡,可是卻足以讓我記一輩子(1 / 3)

生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悄然度過,悲歡離合,喜怒哀樂。世間種種情思將生活分割成這樣、那樣不等的片斷,如同一塊憤怒時打破的鏡子,肢離破碎地散落一地,每一片碎片都映出,那被歲月的無名的情愁摧殘的臉龐。

當春風再次輕拂細柳,當你的雙手再次插進我的黑發時,一切都已經成為一個沒有人知道的過去,在夢幻與現實,當現實又歸回夢幻的種種變遷中,那段故事被遺落在了青石叢中,被丟棄在大海的那邊。永遠都不要說什麼海誓山盟,永遠不要談什麼不分離,隻要在我最需要你的一瞬間裏你能輕擁我的雙肩,我們肩並肩一同走過困難的日子。

一切都不是我們想要的答案,可是這又是唯一一個完美的結局,至少在風浪疊起之後,我們依舊會在一起,不論是何種關係,就算隻在遠處追尋你淡漠的背影離去。

夢開始的地方塵埃已落,那已經成了我們心靈死去的地方,可又是你我心靈重生的地方。隻是心靈在哭泣,那裏已是一片孤寂。我心靈的呼喊你是否可以聽得到?回答我的將是那永恒的靜謐,我想信你在聽,我們都在茫茫的人海中彼此追尋對方的足跡…… 我們的相識也隻有那麼平淡,可是卻足以讓我記一輩子

我和小萌、天翔、迅馳的友誼已是很久很久了,久到連我自己也無從追溯開始的時間,而且連我們如何相識,我都已經記不起,為此他們三個常結成“反遺忘聯盟”,對我一頓狂轟亂炸,最後幾經商討合談達成合約:規定我必須微笑一天,不可以沉默,麵部肌肉笑麻為止!

他們從來都不讓我請什麼客,他們了解我的家庭——那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工人家庭,不要說什麼吃喝玩樂,僅是我的學費已占去家中大部份的生活消費。我不愛笑,很直爽、很冷淡,用堅強冷酷的外表掩蓋我脆弱的心靈。他們知道我的脆弱,隻是我偽裝的堅強將我的脆弱全部掩埋,天翔和迅馳總說我常欺取他們的思想安慰。

說起來和小萌認識的比較早,小萌是我的初中同學。心寬體胖,對於她來說胖是她的自豪。說不起第一次和她說話在什麼時候了,隻是我還記得我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談《紅樓夢》,說那虛無縹緲的“木石前盟”。我和她都愛籃球,隻是她打的比我好。我們時常在熾熱的中午或狂風暴雨中奔跑在球場上,用一種近似瘋狂的舉動來發泄心中的疲憊,因為我們同樣都在那無情的應試教育中倍受摧殘。

迅馳是我的道上朋友,他是富家子弟,父母在外地經商,常常是過年也不會回來,一棟一百二十平方米的住房被他私自換成了七十平的安樂窩。說是安樂窩不如說成是匪洞,各路兵器應有盡有,各道朋友時常雲集。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叫勢力,隻有這樣才不會被欺負,才不會生的偉大,活的憋屈,死的窩囊。

和天翔的相識是在高中,我們同班,而且是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談。也怪了他的身上總會有一股子“邪氣”!也不知哪裏冒出的,隻是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總會用一種讓人難以猜測的語氣向我發問,而且咄咄逼人。他有一塊怪記,像隻兔子,他告訴我說那是一隻臥在地上的血兔!我則起哄地說:“老兄,你夠厲害的,還沒出生就在身上紋上流泯兔了夠趕時代的!”他則說,那兔子就是你這隻笨狗,癩皮狗,不咬人,膈應人!

我真的不明白,我這麼冷漠的人還能交上三個知心朋友,真是蒼天賜給我的禮物!那是一個潘多拉寶盒,將我的孤獨、憂傷全部裝起來,並且有一位美麗的天使替我保護著,永遠都不打開,每當我和他們在一起時快樂和幸福就會全部到來。可天翔和我說過一句話:夢醒來時會散去,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那無名的痛會留在心裏。

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夢夢起來吃飯了,一會上學晚了!”

“噢!”

“老媽不用天天叫我的,我會自己起來的。”

“我到是想不這麼叫,可我不叫你,你不每次都遲到?”

“嗬嗬!以後不會了!”

“夢夢,發什麼呆,吃飯!都幾點了,還磨!”

“夢夢,高三了,努力學習了,考個好大學,以後什麼都不用愁了!”

“嗯!”

“你看看對門的那個小子,考得多好!”

“嗯!”

“別光嗯!要實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