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就是風離的命門,命門被人拿住,風離頓時泄了氣:“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隻想問幾個問題。”
“問吧!”
“這裏是什麼地方?這剛聽你們說這裏是博州?”
“你連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沒錯,這裏就是博州!”
“你們來博州做什麼?”
“來博州當然是賭啊!”風離怪異地看了羅耀一眼,博州以賭聞名天下,這少年修為也是不低,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賭?怎麼賭?”
“老夫也說清?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那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們剛從博州城出來,我們少爺剛輸了上萬極品靈石,連代步的馬車都輸了出去,隻得買了這輛破爛馬車。”
“小姐!”正說著,一個白色人影從天而降。
“好漂亮的女子!”羅耀一聲驚歎。
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子一身白色勁裝,柳眉粉黛,似是一朵嬌嫩的蓮花,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絲剛強,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憐惜之情。
白衣女子皺了好看的眉頭:“離老,你怎麼能由著青兒的性子來?這次你們突然失蹤,父親都急壞了!”
“小姐教訓的是。隻是小少爺以死相逼,我也沒有辦法!”風離臉露慚愧之色。
“好漂亮的小妞!臭小子,你不把她搶回去當壓寨夫人麼?”
羅耀臉一黑,這大黑真是口無遮攔:“寵物出言無狀,姑娘勿怪。”
白衣女子聽了大黑的話,臉色已冷了下來:“這位兄台的寵物還真是特別!不光長得特別,說話更加特別!”
“切!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大黑不屑地看了羅耀一眼。
“你還有完沒完?再胡說八道,你就給我進去!”羅耀大怒,暗道失策,沒想到自己昏迷的時候,印記中的禁製竟然自動鬆開了,而自己第一時間沒把大黑收回印記中。
“你似乎有些眼熟!”白衣女子看了看羅耀,沉思起來。
“眼熟!”羅耀心中咯噔一下,他與這女子,素未謀麵,怎麼可能讓她覺得眼熟。羅耀趕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發現自己已變回本來麵目。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東聖王通輯的那個人!”白衣女子恍然大悟。
“什麼東聖王?姑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羅耀索性來個死不承認。
“我說你眼熟的時候,你的臉色都變了,你肯定是想到了什麼!還想不承認嗎?”
“完了!臭小子,你被這小妞拿住了把柄,這下隻能以身相許,以求保密了!”
白衣女子氣急:“你這賊烏休要胡說八道!”
“氣急敗壞了!肯定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要我說,我家小耀子姿色不錯,並不辱沒你!”
“賊烏!受死!”一旁的風離怒火中燒,拔出寶劍,向大黑砍去!
“啊呸!你個老不休!是不是對你家小姐心懷不軌!我這麼說,你受不了了?”大黑一邊逃一邊說。
這都說的些什麼啊!羅耀都聽得受不了了,直接發動印記。
“啊!不要啊,小耀子!你不能這樣對我!”大黑怪叫一聲,化作一團流光射入羅耀手背的印記。
白衣女子被大黑氣得不輕,一對酥胸起伏不定。
“小耀子,你還說你不是有色心沒色膽,一雙眼睛死盯著別人的胸部不放!”大黑遁入印記也不消停。
羅耀臉一紅:“我哪有把眼都看直?我隻是輕輕地瞟了一眼好不好!”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我理解你,畢竟你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嘛!”
羅耀不答,他發現與大黑鬥嘴,完全是自找苦吃。
白衣女子把手一伸:“把你那頭烏鴉交出來!”
羅耀搖頭:“不行!這頭賊烏雖然嘴賤了一點,但畢竟是我的寵物。”
“小子,快把它交出來,我要把它碎屍萬段!”風離也是大恨。小姐可是他最崇拜的偶像,竟然被一隻烏鴉出言給侮辱了,他如何受得了。
“姐姐!你看到一隻烏鴉了嗎?它把我的臉打得腫成這樣!”白臉少年也醒了過來。
“啊!鳥不遭忌是庸鳥!看來我一隻非常了不起的天才鳥!”大黑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樣。
“……”這一刻,羅耀真想把大黑扔給這幾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