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傻感覺王玄不僅更過分,而且感覺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是因為門派破滅,然後怒氣衝心使他變傻了?
“夠了,”王二傻摟住王玄離開說:“不要再出醜了。”
“我出醜?”王玄眉頭一皺,反問王二傻:“我哪裏出醜了?”
王二傻正想解釋和讓王玄清醒一點,王玄一把掙脫王二傻的束縛,嚴肅的說:“你根本就不懂我內心的痛苦,你這個隻會吃我喝我的,你懂我內心的痛苦嗎?”
“我……”
“我?我個屁!”王玄眼睛瞪得滾圓說:“滾好嗎?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到底怎麼了?”王二傻感覺越來越奇怪了起來:“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那是你根本不懂!”王玄憤怒的呐喊:“我門派破滅了,你根本不懂我內心的痛苦!別人說我沒有從我門派破滅中學到任何東西,對我門派破滅不屑一顧,你卻沒有幫我說一句話,你根本就是個吃裏扒外的玩意!”
“你需要休息了……”王二傻有點無奈,王玄以前明明什麼事都很冷靜的啊,怎麼現在這樣?
“我不需要!”然後王玄一拳打在王二傻臉上,用上了手臂堅硬化的法術,王二傻感覺自己的下巴都歪了,痛得說不出話來。
“滾!”王玄大叫。
但是看見王二傻沒走後,自己憤怒的走開了,路上還狠狠的踏了地板幾腳,有怪物的喊聲傳來。
王二傻糾正著自己的下巴,用了幾個減輕傷勢的法術,但還是很痛,看著王玄離去的方向,看來門派破滅給他的打擊比他想象的還大,甚至連提起這個話題都不行。
“他走了,”那個女鬼在王二傻身後說:“既然他拋棄了你,那麼我們應該還能再聊點什麼,我叫登依鶿,名字亂取的,沒任何意義,告訴我外麵的一些事吧,我很久沒見過外麵了。”
“沒什麼好講的,外麵還是老樣子,登依鶿女士,人類天天開心,鬼族的四處躲藏。”王二傻繼續弄著自己的下巴,實在是太疼了。
“不,”登依鶿有點希冀的說:“我想知道一些故事,你做過什麼,或是他人做過什麼,也可以是一段開玩笑,或哪裏又有什麼新科技,新法術,某些我不知道的明星或修煉者的緋聞我也想聽。”
“我講這些有什麼好處嗎?”王二傻有點不想和她聊天,就是因為她,他才和王玄鬧翻的。
“我會告訴你一些這裏的事,讓你可以在這生活得更好更安全,得到了這些信息後,你想告訴你剛才的人類主人也可以。”
“他不是我主人……唉……”王二傻不想理她說:“我去問其他人這裏的信息也是可以的,而且我想,其他人肯定會更加樂意告訴我,而且會更全麵。”
“不可能的,”登依鶿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王二傻說:“你知道為什麼其他人都是缺胳膊少腿,或者少數毫發無損,而我卻是受了點重傷,沒任何部位缺失?”
“都受重傷了和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又有什麼區別?說不定是你運氣好才保住了手腳。”
“你和人類待的太久了,”登依鶿說:“這是因為我不想和其他人接觸,故意弄傷自己的,然後裝作是被怪物弄傷,你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我身上的傷口和其他人的傷口不一樣,因為我身上有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就算你證明了自己的傷是自己弄傷的又如何?而且我感覺你把自己弄成重傷很傻,還有其他人沒發現你這傷是自己弄的嗎?”
“你想知道嗎?”登依鶿像是看上鉤的魚兒看著王二傻說:“我會告訴你的,但是……”她露出了一點點純真的笑容說:“我想知道你在外麵遇到的事,大的,小的,繁瑣的日常,都可以。”
“好吧。”王二傻答應了,他確實有點想知道她身上有什麼秘密是必須重傷自己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而且他也可以知說點無關緊要的事,就算沒聽到什麼也可以說是隻賺不虧。
“你答應了?”登依鶿裝作自己沒有很開心,嚴肅的說:“我先說吧,如果你覺得有用再告訴我外麵的事也沒事。”
王二傻答應了。
登依鶿像一個拿到了糖的小孩在心底笑了。
她隻是有點孤獨和憎恨人類而已。
這裏的所有鬼都已經可以說不再是外麵那些她所認識的鬼了,他們都已經被這座教會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