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紅塵睜大了眼睛，“你要我把小桑送給她？”震驚地看著簫白，簡直難以置信， “你病了不成？”
整個桃花城都知道龍清越娶得人是羽翼，而簫白卻叫她在這個時候把小桑送給羽翼，自己還和龍清越有過那種關係，不是病了是什麼！
簫白今晚很奇怪。
“我看人一向很準，隻要羽翼肯要小桑就一定有能力醫治小桑。而且我敢說她會要小桑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見過那個羽翼？”紅塵睜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似地看著他。
“夫子說過，食色性也，男女一樣。”簫白一笑。
“你說她好色？”
“不是她好色，是天下的人皆好色。小桑隻是瘦一點，樣子其實很耐看。”
紅塵隻覺得很詭異，隻聽簫白接著道。
“她跟別的女子不一樣，小桑跟了她，會成為你期望的那樣有出息……我不覺得靠女人吃飯矮人一等，再說靠著像羽翼那樣的人隻有幸運，我如果有一點資本也會去找她。”略帶著一點自嘲。
“她要跟龍清越成親了。”紅塵輕聲提醒著她。
“這麼說你同意了？”
“你……”紅塵瞪著他，“我說了她要和龍清越成親了，我把小桑給她，龍清越呢？”
“紅塵，這些年來我早把你當作親人，心裏有什麼就說什麼，像我們這種人能找個可信的依靠是最大的幸事，小桑在風月場所裏長大的，所接觸的又多是討人歡心的事，你還能指望將來有多大出息？在望月樓裏接客，還是給某個人做男寵，似乎後者的命運相對好一些，畢竟羽翼是個女子，總比給一個男的做小爺好得多，能要的起小桑的女子可不多。你若是同意，我就安排，不同意算我沒說。”
紅塵張了張嘴還想說龍清越，但最終點了點頭。她有些好奇，簫白到底要怎麼做呢？單是見一麵那個羽翼就很難吧？
沒過幾天小桑犯病了，昏迷過去，滿臉通紅，氣喘籲籲，看上去很痛苦，紅塵守在床邊，一臉的焦急。這時簫白進來，手裏拎著一包東西，過來往桌上一放，布包散開，裏麵是些首飾銀兩。
紅塵看向他，簫白氣色很不好，明顯的縱欲過度。
“你，還好吧？”
簫白往椅上一坐，慵懶一笑，玩笑一般地道。
“沒想到女人的勁來了也能吃人呀！她答應了。”
“什麼？誰答應什麼了？”紅塵疑惑地道。
“她出銀子包了我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可以不用給望月樓銀子了。”
每個月他們不管接不接客都要給老板交一定數量的銀子，交不上就會被趕出去，簫白所說的被包一個月的銀子也包括了上交老板的那份。
“明天我就去找那個羽翼。這些你先拿去給小桑買藥吧。”
“……我不要……”紅塵看著簫白憔悴的樣子有些不忍，低下了頭。
“又不是給你的。”
紅塵張了張口，歎了口氣。
“你臉色很差……該歇息幾日……”相識五年，吵吵鬧鬧，平日裏互相接濟，真有點相依為命的感覺。
“還差多少銀子？”簫白不願談這個。
紅塵半晌道。
“很多。”
簫白愣了一下。
“今天我就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