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炮點點頭便走了。
望著王三炮的背影,李老婆子徹底的失望了。這時,司馬靜笑道:“李媽媽,我再給你指一條道。你去找皇上去啊,讓皇上替你做主。”
李老婆子羞愧地不說話,既然王三炮不管,她便想想向皇上告司馬靜一狀,但是皇上不是她這種人相見就見的。
司馬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笑道:“你既然不敢去見皇上,那你可以讓皇上自己來啊。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著,司馬靜便拿起一把凳子掄起來。這個舉動嚇了眾人一跳,也嚇了李老婆子一跳。李老婆子尖叫一聲,忙躲到謝老婆子身後。
此時,隻見司馬靜將凳子狠狠地砸在管事房的桌子上,桌子頓時一個大窟窿。
砸完以後司馬靜哈哈大笑。
眾人都看傻了眼,都呆呆地看著一動不動。
司馬靜好像內心的魔鬼已經開始發作,她又胡亂一通亂砸,將管事房弄得天翻地覆,一片狼籍。
“哼。”司馬靜冷笑一聲,指著李老婆子道:“你快去叫皇上啊,讓皇上來辦了我快去啊。”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眾人聽了忙都跪下侯駕。
皇上進來看了看,向司馬靜冷笑道:“哼,真實的大鬧天宮啊。”
司馬靜瞪了皇上一眼,又把頭一扭,不看皇上。
皇上又道:“和此事無關的人都離開,該幹嘛幹嘛去。”
眾人聽說,都陸陸續續,沸沸揚揚的離開。
這時,屋裏隻剩下皇上司馬靜小雨和李老婆子。開始沒有人說話,隻見司馬靜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拜道:“皇上,臣妾並非要誠心無理取鬧,隻是她們實在太過分,小雨的母親病危,她們卻不肯給她假回家探視。”
皇上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後喃喃道:“好吧,朕準假了。”
皇上此話說完,小雨忙跪地磕頭如搗蒜道:“奴婢謝皇上隆恩。”
皇上又向李老婆子道:“以後對待下屬要寬柔一點,別總是拿著權利壓人。如果有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你這辛者庫總管就別幹了。”
李老婆子見了皇上就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這時有見皇上這麼訓斥她,便把剛才想好的怎麼告司馬靜的詞全忘了。隻是一邊點頭哈腰一邊稱是。
司馬靜又向皇上道:“皇上,您能不能先讓她們出去,臣妾有話對您說。”
皇上看了看她,然後點點頭。
李老婆子和小雨都出去了,司馬靜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中淚水如雨道:“皇上,您得為臣妾做主啊。”
司馬靜便將皇後如何咒她,然後又如何嫁禍於蘇憐雪的事對皇上說了。她說得有枝有葉,由不得皇上不相信。但是皇上聽了很冷漠地說道:“你什麼也別說了,你的罪責是無法恩赦的,朕也不能接受。再就是你現在已經不是朕的嬪妃了,臣妾這個稱謂不妥。”
聽了皇上這話,司馬靜的心裏如刀絞一般的痛。很顯然皇上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好騙。皇上不讓她自稱臣妾,那她怎麼自稱!難道是奴婢嗎?這樣的稱呼她可說不出口,因為她從來沒有當過奴婢,即使現在她什麼也不是了,但是在她的內心裏,自己還是比那些人高一等的。
這時,司馬靜又道:“皇上,我是該死,我自己作孽多端,罪不容誅。可是,姝妃是無辜的,我求皇上放她回去吧。”
誰知,皇上聽了冷笑道:“哼,她是無辜的?她的罪過比你還大。你隻是亂了章法,而她是亂了倫理,她比你更罪不可恕。”
司馬靜聽了此話便無言以對,隻是低頭在那裏抽泣。
皇上又道:“你別在這裏裝可憐之相了,孰不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趕快陪著小雨回去看她母親吧,夜長夢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母女見不上麵,豈不辜負了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司馬靜深深地叩頭道:“臣妾……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有一事想求皇上,希望您能成全我。”
皇上聽了點點頭。
“我想小雨的母親已經病入膏肓,但是不一定是不治之症,他們隻是沒有錢醫治罷了。皇上能不能準許我帶著李曉冬太醫去給她醫治醫治。佛家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也算是給皇上祈福,給我贖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