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道:“皇上您真不經念叨,我們正說您呢,偏偏您又來了。”
“呦。”皇上聽了笑問道,“你們說朕什麼壞話了,你們都如實招來,不然朕就不顧什麼夫妻之情,父女之情,將你們都打入大牢之中。”
司馬靜忙向前挽起皇上的胳膊笑道:“我們怎麼敢說您壞話,我們是在誇您。”
“真的?”皇上聽了半信半疑笑問道。
“真的,母後說您有眼光,有品味,娶了一個好妻子。”還沒等司馬靜開口,百合公主便笑道。
皇上聽了,他兩隻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司馬靜道:“朕覺得你比朕更有眼光,更有品味。”
看到他們兩個眉目傳情的樣子,百合公主心裏覺得很失落。她悄悄地拉著茉莉和張寶華出去了。
皇上胸部緊頂著司馬靜,他沒向前邁一步,司馬靜便向後退一步。漸漸的,他將司馬靜擠到床邊。
“皇上。”司馬靜有胳膊阻止著皇上道,“孩子們都在呢,當心讓他們看到。”
“朕不管,朕隻要你。”皇上說著將司馬靜推倒,深深地吻著她。
對於司馬靜來說,這種事當然是多多益善。但是她怕皇上吃不消。她奮力躲開道:“皇上,您不是最近得了個豔紅嗎,您還是找她來服侍您吧。”
“不,她代替不了你,誰也代替不了你。”皇上粗聲粗氣地說道。
司馬靜聽了便不再說什麼,任憑皇上在她身體上對她摧殘。
一會兒,皇上已經是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皇上。”司馬靜輕輕地拍拍他道。
“嗯。”
“您還好吧?”
“朕沒事。”皇上說著翻了翻身,好像是再告訴司馬靜,他還可以。
“臣妾給您倒杯水吧!”
司馬靜說著便起身倒了一杯水端到皇上跟前給他喂上。
此時,皇上還喘著粗氣,他的手哆哆嗦嗦地去摸司馬靜的手。
司馬靜見狀,忙一把攥住皇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靜靜。”過了會兒,皇上稍有緩和,他道,“不知怎的,朕和你在一起就感到特別的累,你說朕是不是不行了。”
“皇上,臣妾不允許您說這樣的話。”司馬靜知道自己那個采補之術正強烈地吸取著皇上的精氣,她心裏覺得很愧疚,便忙用自己的纖纖玉指捂住皇上的嘴道,“想是您對臣妾寵了這些年,也是厭倦臣妾了也未可知。”
誰知皇上聽了,猛然坐起來抱住司馬靜的腰,將臉緊緊貼在她的身上道:“朕也不允許你說這樣的話,朕對你的心一如既往,蒼天可鑒。”
司馬靜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掙脫開皇上,坐在床沿上道:“皇上,如果您真的拿臣妾當你的妻子而不是一個發泄工具的話,以後咱們還是多說說話交交心,少行這種周公之禮吧。雖然您貴為天子,但是您也是一個凡人,這麼沒日沒夜的折騰您的龍體也會吃不消的。”
皇上聽了點點頭,他將頭枕在司馬靜的腿上,司馬靜捋著他的頭發。現在他的頭發已經很稀少,而且皓白如雪了。
“皇上,臣妾想讓小錢去伺候您。”司馬靜見到皇上這個光景,心裏覺得很酸。
皇上一動不動地任憑司馬靜對他撫摸,看上去很享受的樣子。他很無力地道:“華寶章伺候朕很周到,永和宮的太監又不多,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皇上。”司馬靜突然停止對皇上的撫摸,有點生氣似的說道,“這華寶章雖然是李富貴的表侄兒,但是他是從什麼齊王府來的,咱們對他都不甚了解。況且臣妾總覺得這人怪怪的,真心不如自己的奴才知根知底的用著舒心。”
皇上聽司馬靜這麼說才點頭道:“好吧,就依你的意思。不過你這兒人手不夠了怎麼辦?”
司馬靜笑道:“這個好說,臣妾再去候補處王三炮那裏要幾個就是了。”
皇上又從床上坐起來,拉著司馬靜的手道:“那就委屈你了。”
司馬靜聽了搖頭笑而不語。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皇上便起身道:“朕要去批折子了,到晚上朕再來。”
司馬靜道:“您去吧,晚上您還是去豔紅那裏吧,臣妾想她是年輕的女孩兒,伺候得比臣妾細致體貼。”
皇上聽了笑著指著司馬靜道:“你呀,朕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
皇上走後,司馬靜心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急忙換了衣服,向百合公主等人道:“我出去一下,去去就回。”
說著,腳步匆匆地來到永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