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完便拿了浴巾幫司馬靜將身體擦拭幹淨,又拿來一身新的衣裳給她換上。
司馬靜如同幽靈一般地回到寢室。皇上立刻向前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道:“靜靜,你真香。”
那一夜,司馬靜任憑皇上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她都像木偶一樣毫無反應。
“娘娘,娘娘。”不知睡了多久,司馬靜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司馬靜聽出是素雲的聲音,便問道:“什麼事,這麼火急火燎的?”
“大事不好了,永和宮外麵跪滿了大臣,他們說要等著皇上去早朝。”
司馬靜這才看見皇上還躺在她的身邊,這時她看了看自鳴鍾,正是辰時。她心中一驚,心想:“皇上平日裏寅時就去上朝了,今天怎麼還沒去呢?”
想著,她便去推皇上。
“皇上,皇上。”
司馬靜叫了兩聲皇上沒有反應,她便覺得情況不妙。她一摸皇上的額頭,熱得跟火爐似的。
她大喊道:“來人,皇上生病了。”
這時眾人都推門進來了。司馬靜慌忙穿了衣服。
司馬靜吩咐道:“素雲你去告訴滿朝文武,皇上生病了,不能早朝了,讓他們先回去。小玉你去找華寶章,讓他去叫太醫來。文娟你去拿個手巾往熱水裏泡了。”
眾人聽了都各去各的。
司馬靜接過文娟手中的熱手巾,給皇上蒙在額頭上。一會兒皇上便睜開了眼睛。
這時素雲又進來道:“娘娘,那些大臣說見不到皇上本人他們絕不回去。”
司馬靜一聽心中大怒道:“真是反了他們了,文娟你看著皇上點,我去看看。”
說完,她便和素雲一起來到宮門。
司馬靜看到滿朝幾十個大員跪在那裏,烏壓壓的一片,那場麵甚是壯觀。
他們見司馬靜出來忙拜道:“臣等拜見靜怡皇後。”
司馬靜聽了冷笑一聲道:“哼,我說皇上龍體欠安,你們不信還是怎麼著?”
眾臣聽了忙一起道:“臣等不敢,隻是臣等未見到皇上龍顏,實不敢離去。”
“哼。”司馬靜聽了又冷笑道,“說得好聽。既然你們不信,那就派個代表隨我進去看看便可。”
司馬靜說完看著跪在最前麵的劉英道:“劉相爺,你是當朝首輔,你隨我進來麵聖吧。”
“這……臣遵旨。”
說完司馬靜便帶著劉英進來了。
劉英看到躺在床上的皇上,忙跪地拜道:“臣劉英拜見皇上。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說完,劉英便趴在地上痛哭不已。
此時皇上微弱地睜開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劉英,用很低的聲音道:“劉英你這個老東西,朕還沒死呢,你在這裏哭什麼?”
劉英聽了忙擦了擦眼淚道:“臣看到皇上龍體欠安,實在是心疼。一時激動就失態了。”
皇上微微一笑道:“朕沒事,你讓他們都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在報吧。”
劉英答應著便出去了。
這時,華寶章已經將王友福帶來了。看到王友福 司馬靜便將華寶章拉到一邊問道:“怎麼是他,李曉冬呢?”
華寶章向司馬靜作揖道:“回娘娘話,李曉冬請假回家了。所以奴才將王太醫請來了。”
司馬靜聽了隻好點點頭。
王友福進來先向皇上和司馬靜行了禮,然後給皇上把脈。
司馬靜不想理王友福,所以離他遠遠的坐著。
皇上問道:“朕的病情如何?”
王友福道:“回皇上話,據老臣看來皇上是因為身體虛弱而引起的風寒。隻需老臣為您開幾副藥便可痊愈。”
皇上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朕平日裏,常服著李曉冬配的丸藥,身體一直很好。隻是昨天一次未服,誰想就這樣了。”
王友福聽皇上的話中帶著對李曉冬的藥非常信任的語氣,他心中便不悅。他便冷笑道:“李曉冬的藥吃不得,他就是多向裏麵加了回春的藥。吃多了會傷身體的。”
“哦,是嗎?他可是你的徒弟。”皇上半信半疑地反問道。
“哼。”王友福聽了冷笑道,“臣和他隻有師徒之名,沒有師徒之實。他的醫術多是些歪門邪術,隻是治標不治本。”
皇上見他師徒二人都背地裏說對方的壞話,便覺得他們很可笑。皇上又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醫術標本兼治了?”
王友福見皇上還是不信任他,忙跪下道:“臣不敢。但是李曉冬他居心不良,他用丸藥來控製皇上的龍體。他想讓您好就好,想讓您不好就不好。臣懇請皇上即刻將這不臣之臣拿下。”
皇上聽了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