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聽了又大罵道:“司馬娼婦,你不僅侮辱皇後,而且謾罵太後,看我不去告你一狀。”
“若是以前你說這話,我會心有懼怕的。但是如今的經曆了這麼多,可以說是心無恐怖了。隻是我想警告你們,我有的是手段,你們想和我鬥?哼哼,說句難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司馬靜說著又喊了一聲,“唐唐、婉兒,我們走!”唐唐和婉兒就跟在她身後離開了。
司馬靜從永寧宮出來看到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心想:“這麼美的雪景天,用來和那兩個東西拌嘴,真是可惜了。”
她想著,便彎下腰抓了一把雪,把它攢成雪球。任憑它在手裏融化。雪很涼,冰的她的手漸漸失去了知覺,但是她的心裏充滿了熱情。
直到雪球被她攥得隻剩一個硬邦邦的冰核兒,她才用力將冰核兒拋了出去。
這時一群侍衛兵經過,他們都向司馬靜請安。司馬靜忙笑道:“大家都平身,都去忙吧!”
侍衛們都答應著去了。但是有一個侍衛停下了腳步,衝著司馬靜笑。
司馬靜仔細一看,這不是別人,正是表哥王盛開。
司馬靜笑道:“表哥穿上這身侍衛服,越發顯得精神了。我都沒認出來!”
王盛開笑道:“娘娘你過獎了,俗話說外甥隨舅舅,我還不是遺傳了司馬家的優良基因嘛!”
“是這個理兒。”司馬靜又笑道,“這麼精神的小夥子到了該找媳婦兒的年紀了。你說說看上了哪位公主或者王公大臣的女兒,表妹去給你說說!”
王盛開聽了,l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半天才道:“我確實看上了一個,但是不是什麼公主也不是王公大臣的千金。”
“誰啊?說出來,我保證給你說成!”司馬靜好奇地問道。
王盛開搖搖頭道:“娘娘,算了,注定今生我與她無緣,等到來生再和她做夫妻吧!”
他越是這樣不痛快,司馬靜越發好奇,便追問道:“你快說啊,什麼今生來世的,我告訴你,隻有今生沒有來世,如果你這麼優柔寡斷,不光是娶不上媳婦兒,幹什麼事情都成不了。你快告訴我,這姑娘姓誰名誰,竟然米得我表哥這麼神魂顛倒的!”
王盛開被司馬靜這麼追問,隻好說道:“我愛的是永春宮香妃娘娘!”
說完他低下了頭。
司馬靜聽了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忙問道:“什麼,誰?”
“永春宮香妃娘娘。”王盛開此時聲音很小,但是司馬靜聽得一清二楚。
“她?”司馬靜又反問道,“你怎麼會喜歡她呢?先不說她是皇上的妃子,你看她那副德行,論模樣還是氣質,哪一點能配得上表哥你啊!”
“她很好啊,我就喜歡她那撒嬌拋媚的樣子,我還喜歡她身上的氣味!”王盛開似乎將內心放開了,他深情地說道。
司馬靜聽了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她沒想到就這麼個女人都會有瘋狂的迷戀者。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忠實迷戀者。
“香妃娘娘見了我還像我微笑呢,她的微笑那麼迷人,那麼有嬌羞,那麼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力量!”王盛開說著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很享受說話的過程。
司馬靜心想,不能讓他這麼執迷不悟了,別說雙雙不是什麼好鳥,就單單憑王盛開對她的這種癡迷程度,如果司馬靜和雙雙爭鬥,王盛開也許會站在雙雙那一邊兒。
想到這裏,司馬靜歎息道;“你說我怎麼說你好,就香妃這樣的玩意兒,都不配說成是人。你最好理她遠點兒,不然到時候她害了你,我再想救你也無能為力了!”
王盛開忙說“知道了”。
司馬靜又道:“你也去吧,我想一個人感受一下這冬天裏最想景色!”
王盛開說聲“是”,就離開了。
司馬靜繼續低著頭走著,突然她聽到有腳步聲從她跟前經過。她便抬頭看去,卻到蘇憐雪在那裏。兩個人四目相對。
自從那日司馬靜打了蘇憐雪,兩個人便沒再說過話,相互見了麵也都當作是沒看見對方。司馬靜現在心情已經平靜下來,她也反思自己,也覺得自己當時太衝動了。因為那事兒根本就跟蘇憐雪沒關係。但是礙於麵子,一直都沒有主動和她言和。
蘇憐雪迅速躲開司馬靜的眼神,繼續前行。
“雪兒!”司馬靜喊住了她。
她聽了隻是停住了腳步背對著司馬靜,並沒有轉過身來,更沒有和司馬靜打招呼。
“這麼冷的天,你挺著個大肚子幹嘛去?”司馬靜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