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微弱的白光在玉牌上麵閃過之後,沈風手裏的玉牌便發生了變化,一段文字隨即出現,“低級攻擊秘籍《虎炮拳法》一本,握至掌心將意念滲入玉牌便可用學習。”
那還猶豫什麼?雖然屬於低級攻擊拳法,但那也是攻擊性的拳法啊!至少是沈風目前急需的東西。如果單靠《滅妖聖手》上的指法,很多時候並不見得能夠用得上。所以,沈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學習。
隻見他雙目緊閉,將意念滲入到玉牌當中,緊接著,腦海中便浮現出一道模糊的人影一遍又一遍地演示拳法,並有“發力猛烈、氣勢渾厚”這樣的聲音緊跟其後。此時的沈風好像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製權,呆呆地站在那裏一遍遍的反複觀看,揣摩。大概有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身體或者說是意識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不過原本從未見過的虎炮拳此時已經爛熟於心,好像是自己已經練習多年的拳法,完全可以達到可隨時出招,隨機應變的地步。
“開山鑿石”、
“浪子拋球”、
“霸王敬酒”
……
沈風擺動身形一遍又一遍的演練著,時而好似靜立的雄雞、時而猶如活潑的靈猴,各種輔助的鑽、擂、劈、抄、截、擺、封、砸等招式動作明快有力,在剛柔相濟的同時竟然還能產生出一種自然之美。
一盞茶之後,沈風立身收功,興奮地揮動了一下拳頭,感覺此時自己渾身有一種使不完的力氣。
“相公,你在嗎?”外麵傳來了春娘的聲音。
“在呢,在呢,你怎麼沒多睡會兒?這麼冷的天不用起這麼早吧?”沈風跑到門口將春娘拉進屋子,然後又趕緊關上門,避免外麵的冷空氣進來,這才對著她寵溺地抱怨道。
“相公淨說胡話,你看天都亮成什麼樣了?就連小虎都起床早讀了,我還賴在床上像什麼話?”被沈風拉著的春娘斜了他一眼,嬌羞地說道。
“啊!這麼晚了嗎?”剛才沈風一直在忙碌,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外麵的情況,此時聽春娘這麼一說,便向外望去,發現太陽都已經升得老高了,“嗬嗬,是我自己忘了時辰,還以為早著呢!”
“相公,先洗漱一下,然後你想吃點兒什麼我去給你弄來?”春娘問道。
“好,我洗漱完了咱們一塊去廚房那邊隨便吃點兒好了。”沈風開心地說道。
“相公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兒?”春娘察覺出了沈風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便開口問道。
“現在咱家也算是有錢人了嘛,當然開心了!你以後可就是小富婆嘍!”沈風不想讓春娘操那麼多心,便岔開話題。
“隻要有相公在,再窮春娘也是開心的!”春娘依偎在沈風的胸前,小聲說道。
兩人經過了一陣讓人肉麻的你儂我儂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飯剛吃上,福伯便來了,“少爺,銀庫那邊完事兒了,您看你什麼時候驗收?”
“不用,點好數量之後留一部分出來,然後把剩下的先封存起來好了。”沈風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毫不在意地說道。
“對了,福伯,今天讓大家都機靈著點兒,防備有人前來報複!”見沈福正要離開,沈風急忙說道。
就在沈風與春娘吃飯的時候,鎮長府衙內後院西臥室的向恒也在吃早飯。與沈風不同的是,沈風在廚房裏專門隔出來的餐廳與春娘一起吃,而向恒則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讓自己最寵愛的小妾給自己喂食。
向弘文則垂立在旁,低著頭一副恭謹的樣子,隻是從他偶爾偷瞟父親小妾胸前巨球的眼神顯示出他的心不在焉。
“你是說十絕幫的人整晚都沒回來?”向恒一邊嚼著嘴裏的東西,一邊問道。
“嗯,一個都沒有!我早就覺得這幫人根本就不靠譜兒,現在肯定是卷了銀子跑了。”向恒趁著說話的功夫又快速地偷看了一眼父親小妾胸口那道雪白的深溝,好像那裏有著一種巨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