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老人一陣好笑,“我要是邪惡之人,你們幾個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太陽。”
“那是你另有所圖!”
蕭清雅振振有詞,“像我蕭遙哥哥如此優秀的少年,你當然舍不得放棄!要不然,你會在這兒跟我們這麼多的廢話?”
“你這是擔心我把蕭遙這塊好玉給糟蹋了?”老人笑問,並沒有因為蕭清雅的咄咄逼人、不給他麵子而流露出絲毫不滿。
“是!”蕭清雅點頭承認。
“這的葉塢城能知道大6上的多少事情?我就是出來,你們也未必知道!”
“瞧人!”
蕭清雅冷哼一聲,針鋒相對的:“蕭遙哥哥這塊好玉,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收徒就能收徒的。”
“好吧!”
老人聳了聳肩,撇了撇嘴,一臉的無可奈何,“不過,老夫的名字已經有幾百年不曾使用過了,你要不提,我自己都有些忘記了!”
稍一停頓,淡淡的聲音,從老人的嘴裏緩緩的吐了出來:“我叫葉無涯!”
“噗通!”“噗通!”
老人的聲音剛一落下,蕭清峰和蕭清雅二人便臉色大變,齊刷刷的從椅子上滑了下去,還碰倒了麵前的酒杯,狼狽極了。
“怎麼了?”
蕭清武與蕭遙大惑不解,急忙把他們兩個從桌子底下攙扶起來。
“他們聽過我的名字?”
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這位叫做葉無涯的老人不由的眉頭一皺,目露驚詫,的葉塢城竟然有人知道這個名字,這怎麼可能?
思慮間,被蕭清武攙扶起來的蕭清峰顫巍巍的來到了老人麵前,仔細的大量了一番後,他雙膝一彎,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父親!”
蕭遙大驚,急忙起身,跟著父親跪在了他身後。雖滿臉疑惑,但於情於理,父親所跪之人,他也應行此跪拜之禮。
和蕭遙一樣,滿臉疑惑的蕭清武也跟著跪了下來,不過,他卻是與蕭清峰並排而跪。
目露驚駭的蕭清雅,貝齒輕輕的抿了抿嘴唇,遲疑了刹那,緊挨著蕭遙跪了下來,但臉蛋上卻滿是羞紅,心如鹿撞。
這是一種姿態,是向蕭清峰和蕭遙表明她和他們是一家人的立場,更何況,給這位叫做葉無涯的老人下跪,一點都不丟身份。
“清兒,你……”
看到蕭清雅也跟著跪了下來,蕭遙真是又驚又喜,激動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些什麼了。
“我們是一家人!”
臉若桃花的蕭清雅用餘光瞥了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到蕭清峰的身上,她很奇怪蕭清峰怎麼會聽過葉無涯這個名字,又怎麼會莫名的給他跪下。
“你……”
老人萬分驚詫的盯著蕭清峰,不明所以。
“前輩可曾記得十八年前,在風武山救下的那對懷有身孕的夫婦?”
蕭清峰神情激動,聲音略顯哽咽,細細觀察,還會現他一向平靜如水的眼眸裏,此時已然被霧氣所籠罩。
“十八年前?風武山?”老人呢喃著,思緒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風武山。
過了一會兒,見老人似乎是忘記了當年一事,蕭清峰又提醒他:“當年,您還和他們夫婦二人住了兩,並指點了那位青年煉器……”
到這裏,老人眼前猛然一亮,脫口而出:“你是風清和魏雪夫婦?”
“前輩……”
見老人想了起來,蕭清峰大喜,緊忙:“我就是當年的風清!”
“你是風清?”
老人一驚,再一次仔細的打量起蕭清峰來,但眉頭卻微微皺起,眼前的蕭清峰跟當年的風清簡直是判若兩人,這讓他不由的疑惑起來。
“對,我是風清!”
蕭清峰連連點頭,“前輩當年看到的並不是我的真麵目!”
著,為了打消老人的疑慮,他從靈戒中拿出那副十八年不曾使用過的麵具,低頭鼓弄了幾下,一張帥的掉渣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的眼球裏。
望著這張與蕭清峰幾乎是判若兩人的臉龐,蕭遙、蕭清雅和蕭清武三人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但下一刻,三人的眼眸裏就閃出一絲渴望與貪婪,很顯然,他們對這個能讓人變臉的寶貝垂涎三尺,紛紛在心裏琢磨著把東西弄到手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