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樓!”
望著牌匾上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蕭清雅眨巴眨巴眼睛,柔唇蕩起開心的弧線,高興的像個得到禮物的孩子,很可愛,也很誘人。
在中午陽光的照耀下,蕭清雅的身上散出一抹聖潔的光輝,讓人情不自禁的駐足觀望。
感覺到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注視著自己,但蕭清雅臉蛋上的笑意更濃,不僅不以為然,還流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隻是她身邊的蕭遙卻是神情嚴肅而又略顯冷漠、眼眸銳利、氣勢懾人,讓幾個幾個蠢蠢欲動、自詡風流的男子心生畏懼,不敢過來搭訕。
挺翹的瑤鼻輕輕地聳動幾下,淡淡的酒香,濃濃的肉香,飄飄蕩蕩的鑽進了秀挺的鼻孔裏,蕭清雅的肚子不受控製的出“咕嚕嚕”的聲響。
“真香,饞死我了!”
滑膩的香舌探了出來,舔舐了一下滿是口水的櫻桃嘴,蕭清雅扔下蕭遙,猶如一頭很久沒有進食的餓狼,風一般的衝進了酒樓。
蕭遙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追上去,銳利的眼睛盯著醉香樓三個大字,裏麵陡然閃出一抹狠厲的精光。
“薛家,我來了!”
低不可聞的呢喃聲從嘴裏慢慢的吐出來後,蕭遙才緩緩的走進醉香樓的大門。
但是,他的一隻腳剛剛邁進酒樓的大門,一位身穿灰衣的二好像從地縫裏鑽出來似的,翻著一雙牛眼,怪聲怪氣的喊道:
“喂!你站住,幹什麼的?”
“連二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見有人攔住了自己,蕭遙心火直冒,抬起手來,就要給他一記耳光。但看到眼前這位二很是麵生時,心想他可能是不認識自己,遂把手掌抽了回來。
不過,這位二話的語氣和態度,卻讓他很是不爽,本就十分嚴肅的臉“唰”的寒了下來,冷冷的喝問道:
“你們開門是幹什麼的?”
那位二一愣,顯然被噎著了,道:“做生意賣酒食的!”
“那不就結了!”
蕭遙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恃強淩弱也不是他的性格,冷冷的刺了他一句,繼續往裏走。
可這位二很執著,又一次攔住了他,:“你光顧別家吧!”
“什麼意思?”
蕭遙停下腳來,眉頭皺起,火氣又躥了起來,我都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呢?
“你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我們這的客人見了,會倒胃口!”二理直氣壯的。
“老子一直都這模樣,以前都沒事,現在怎麼就讓人倒胃口了?你妹,為了羞辱老子,連這麼爛的理由都用上了?”
一聽這話,蕭遙肯定這是薛家的人故意找茬,羞辱他的,一股不堪忍受的怒火直達腦際,沒有絲毫感**彩的眼眸射出駭人的寒光,直直的瞪著這位不知好歹的二。
“啊!”
身著灰衣的二被蕭遙那刀鋒般的眼芒,嚇的連連後退幾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臉色更是一片蒼白。
這時,一位穿著藍色長袍的中年人,幾個大步,就走了過來,看模樣應該是掌櫃的。
“換個生人來繼續羞辱我?”
蕭遙打量他的同時,這位掌櫃模樣的人也用一雙不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蕭遙,皺著眉頭問:“你是……”
“你管我是誰,吃喝付錢,這也不行?”蕭遙冷冷的。
他本就打算過來找麻煩,試探一下薛家對他的態度,見掌櫃的如此“配合”,寒芒湧動的冷眸便死死地盯著他,淩厲的氣勢,嚇得掌櫃的也不由的倒退幾步。
“這位公子,我給你十個金幣,你去別家怎麼樣?”
掌櫃的有點怕了,遂好言相勸,想著趕緊把這個瘟神一樣的家夥兒打了,影響了店裏生意,老板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你打要飯的呢?本少爺是來吃飯的,不是要飯的!”
蕭遙的火更大了,覺得薛家的人簡直是欺人太甚,老子即便是修為盡失,那也是蕭家的五少爺,還缺這幾個臭錢?
見蕭遙不吃軟的,掌櫃的心下一橫,不大的眼睛猛然一瞪,爆喝道:“子,我告訴你這是薛家的地盤,不是你能撒野的?”
“老子就是來薛家的地盤撒野的!”
蕭遙放下心來,剛才之所以沒有把火出來,他琢磨著薛家是不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把這裏給賣了。要是搞出個烏龍事件來,那還真是挺尷尬的。
“你是這裏的掌櫃?”
蕭遙怒聲喝問,知道這裏還是薛家的產業後,他也不打算壓製心頭的怒火了。
“不錯!”
“你不打算做買賣了?”蕭遙又問,老實,他還真不想跟這個掌櫃的一般見識,就看這個掌櫃的是否識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