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獨白
看來是我想簡單了,墨玉心裏念道。呼……長籲一口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去找宸王世子繼續學靈力麼,心中一個聲音問她自己。不,不行不行,若是見了他怕是自己就走不掉了吧~心有千千結不忍吐離別~這恐怕就是墨玉此刻的心聲了。思想了半晌,撇過頭來,對著淩露道“你真的想走麼?你舍得麼?”淩露默而不語,梁誩放開她手那瞬間的感覺,仿佛心被千萬根銀針刺入,也就在那時她明白了自己並非其所愛,何必為了負責而強求彼此。
突然有些糾結與慫
“淩露無才,縱便救得天下人,奈何救不了自己,既然是苦海,早早脫離便罷,否則就如師父般……”欲言又止。如師父般什麼?既然她不想說,墨玉便也不再問。
翌日,早起。
四處“閑逛”,偷偷將府衛把守人員調動時間節點探的清楚,又一邊尋找機會。奈何這凜王府銅牆鐵壁,墨玉緊緊蹙起眉頭,怎麼辦是好。正想著,蹙起的眉頭漸漸撫平,冷笑一聲心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裏不行,有一個地方可以……
幾天後,梁都府。
午膳後,墨玉一把將其拉到一旁道“小梁子,聽說最近霓裳坊新進了一批繡玉錦,你去帶小露子去看看罷,我看她最近有些不開心呢。”小梁子聽罷直覺有些不對勁,但一聽到淩露不開心三個字就把這懷疑拋諸腦後了,便道“好啊好啊,走吧!管家,備馬!”說罷便拉著淩露要走。見狀,墨玉不動聲色地向淩露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眨眨眼,淩露上去環住梁誩的手臂,我去換身便服,誩兒可願一等?誒?這女人今日怎麼……梁誩心裏有些打鼓,望著她如水的溫眸,心底一顫,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墨玉跟上去,隨淩露回了房。昏暗的天空飄起雪花,凜國的雪,極美卻日常,平凡到搓手可得,平凡讓人忽略了它的本真,像是呼吸,它存在你且需要,但你就是會忽略它。
淩露換了身長袍,孔雀翎的光麵緞子地上繡著粉色鏤空芙蓉花鑲邊,白狐裘的帽沿,伸出蔥白的玉手將長袍的帽沿覆上,推門而出,直直地上了馬車。梁誩剛想跟她說“怎麼不見玉兒?”她便一把攬住梁誩的手臂,呼呼大睡起來。誒?怎麼……她的手攬住他的手的一刹那,梁誩感覺一股電流閃過,從指尖到發杉,心中的疑惑加重了幾分,這感覺……跟平時跟淩露相處很不一樣,多了些……觸心!望著“熟睡的淩露”含情脈脈地盯著她的側顏,其實談不上側顏,被白狐裘的帽沿擋住了大部分臉,隻能從他的角度看到一雙朱唇,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好似這唇塗著蜜糖,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漸漸地……他的身慢慢靠近,慢慢俯下……一點一點地……快要接近那誘人時,咣當,馬車晃了一個,淩露就勢便醒了。其實她一直沒睡著,並“目睹”了梁誩要**她的全過程,當時她的獨白是“誒?誒?別……別衝動啊小夥子,注意修養!喂!再往下俯我就翻臉了哦~”醒來,梁誩突然不知所措,氣氛尷尬仿佛凝結了空氣,時間與雙唇,二人皆默然。
來到霓裳坊,梁誩在一旁侯著,畢竟方才……雖然小誩子平日裏吊兒郎當,但這種事真真是頭一遭,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也不好上前。
淩露在坊內閑逛,掌櫃的見其富貴,百般諂媚,拿來坊裏所有的款式讓其挑選,挑來挑去,淩露都沒下決心要買。一旁的梁誩看的發急,誒~女人真是麻煩!隨即揮揮手對掌櫃的道,這些料子全部按照小姐的尺寸定做一套,三日後送到梁都府!全部?每樣一套?!掌櫃的聽的眼睛發綠光,到底是誰有這樣的闊綽,但又聽到梁都府三個字,轉念一想,這當今皇後梁氏可是這梁都府主人當今國舅爺的親妹,再打量眼前這位少年,相必是個少爺,最頂差的也是個表親。
隻消片刻,便熟練地收起算盤,上前要幫淩露量尺寸,手還沒碰到她的衣袖,淩露一個回轉輕鬆閃過。“這……”掌櫃的開口不知如何說,她是想說誒?你這人不讓量尺寸怎麼做衣啊?但她不敢說出口,隻得在心裏默默地說,大氣不敢喘一下。向一旁的梁誩投入一臉*秘式的糾結表情,本來就不精巧的五官更加地扭曲到一起~梁誩一頭黑線,半晌,緩緩開口道“那個,這個製衣要量測才能做出,你還是……還是……”其實他此刻心裏是懷疑的,這個女子有點反常~
------題外話------
最近都在練舞,沒時間寫啊~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