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爇微笑著走過去,在背後拍陳惘,陳惘嚇了一跳:“你要嚇死我啊?”
徐爇道:“怎麼會?你可是鐵人一個。”
陳惘笑著,握緊徐爇的手,說:“對啊,為了保護你才成為鐵人的啊。”
排除積液不過是個小手術,但是在徐爇的逼迫之下,蔣戰城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蔣戰城回到隊裏,一切事情都是陳惘他們打理的清楚明了。
蔣戰城把幾份戰士的資料扔給陳惘,說:“一周的時間,選一個排爆手加入你們一隊。”
陳惘問:“為什麼?”
“你說呢,自從濤哥走了之後,咱隊裏排爆手的位置就一直空缺,上回閱兵的事情要不是有徐爇,那可就炸了,到時候你的命都補償不了那麼大的損失。”
陳惘淡淡的說:“那是濤哥的位置,誰都無法替代!”
蔣戰城說道:“人死了就是死了,無論如何也回不來,選拔一個新的排爆手是對濤哥的尊重,他的事我們誰都不會忘記,並且將一直傳揚下去。”
陳惘愣了一會,說:“那好吧!”
陳惘和徐爇倆在訓練場上演示格鬥技巧,兩個人的動作雖然不是出自同一套路,可都有蔣戰城的影子。楊適閔幾個人坐在地上,有人小聲的說:“這陳隊和徐隊是不是師兄妹啊,都這麼厲害啊?”
“不不不,你沒看陳隊留了幾手麼?估計啊,倆人是情侶哦!”
陳惘聽著幾個人的窸窣做語,微微一笑,心中一喜,腳下一滑,直直的往後麵倒去。徐爇也沒料到陳惘會招架不住往後倒去,根本沒防備,跟著陳惘一起倒了下去。
眾人瞪著大眼睛,大氣不敢喘一個。徐爇趴在陳惘的身上,看著陳惘的眼睛似笑非笑,這小子,肯定沒打好主意!
陳惘道:“你想壓死我啊?”
“誰讓你絆我的?”
“誰絆你了?這不是不小心麼?”
徐爇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陳惘卻坐在地上不起來,說:“腳扭了,扶我一把。”
徐爇緊張的蹲下來,說:“怎麼了,我看看。”
陳惘看著徐爇緊張的查看傷勢,微微低頭,一個吻落在了徐爇的臉頰上。
徐爇驚訝的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陳惘,陳惘說:“我們結婚吧!”小夥子們一下沸騰起來,徐爇紅了臉,說:“幹嘛呀,這麼多人怎麼說這個?”
“全體起立,五公裏,現在開始!”陳惘一本正經的對徐爇說:“咱們隊裏沒有規定說不允許談戀愛啊,再說了,這麼多人在這剛好做個見證嘛!”
“瞎鬧!”
陳溯從後麵走過來,說:“你們的婚禮要推遲了。”
陳溯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說:“鄰市爆發洪災,一處高山發生泥石流和滑坡,十幾個村莊都沒了,我們是離得最近的幾個武警部隊之一,上級要求立即參與救援。”
陳惘一下子不開心了,說:“那我什麼時候和我們家丫頭結婚啊?”陳溯道:“那我管不著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和高鶴婷也沒領證,我還急著呢!”
散會後,陳惘和徐爇一起往回走,陳惘問:“丫頭,你是不是不想結婚啊?”
“怎麼這麼問?”
“咱們倆的婚禮一拖再拖,你怎麼都不急的樣子啊?”
徐爇笑笑,說:“急也沒用,婚禮是件大事,一定要等重要的日子才有紀念價值啊。你放心吧,我又不會跑了。”
“什麼樣的日子算重要的日子啊?”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