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速之客(1 / 2)

老槍酒吧,這個老爹經營了幾十年的地方,曾經享譽整個哥譚碼頭區的酒館,因為有一個古板而嚴肅的老板,這裏絕對能稱為整個哥譚“最幹淨”的酒吧,這裏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毒,也不會有那些衣著暴露的脫衣舞女郎,大家來這裏就是為了喝點酒,打發時間。

所以老爹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不過最近由於遭到了一些事情,這個酒吧已經停業快半個月了,而現在,在被工人們剛剛包裝成一個大工地的酒吧內部,在微弱的光芒中,四個人正在進行一場特殊的談話。

賽伯左右看了看,兩個黑乎乎的槍口很穩當的指著他的腦袋,左邊是一個冷漠的高大男人,右邊是一個和他擁有同樣膚色的冷漠女人,一頭黑色的短發,配合那身稍有些緊身的作戰服,看上去英姿颯爽。

最重要的是,賽伯從這兩個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屬於曾經那個他的味道,那是和他一樣的人,最少是和曾經的他一樣。

“哥譚糟糕的治安真的讓我痛恨到極致!”

賽伯咕噥了一句,他舉起雙手,將手裏的柯爾特扔在地麵上,但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看到,黑暗中賽伯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現在隨便回個家,都能遇到兩個訓練有素的槍手和一個我根本沒見過的不速之客了嗎?”

那個走到他麵前的,個子不算高的男人聳了聳肩,甚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撫他,

“好啦!你我都知道我們會來的,不是嗎?”

聽到這自來熟的話,賽伯皺起了眉頭,

“見鬼,我從沒見過你們!”

那個男人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朝著兩邊擺了擺手,

“好了,梅,朗姆洛,放下武器吧,霍克先生是個聰明人,不需要這樣。”

完,他還扭頭看了看賽伯,滿是善意的問,

“對吧?”

賽伯呲了呲牙,他深吸了一口氣,眼前這家夥絕對是這三個人裏最難對付的一個,但沒辦法,現在他是劣勢,而且對手看上去並不打算用暴力,所以他點了點頭。

“當然,我很聰明,所以我不會做出任何威脅到我生命安全的事情,對了,能開燈嗎?我想看看我的客人究竟是誰,這也是善意的表示,對吧?r.h?”

“嗯…好吧。”

眼前這個穿著黑色西裝,打扮的非常溫和的人笑了笑,他揮揮手,那冷若冰霜的女人走到牆邊,將燈照亮。

燈光大開,賽伯看到了眼前這個黑衣人,個頭不高,站在那裏正好能和賽伯麵對麵,這家夥收拾的很精幹,穿著灰藍色的西裝,白襯衫,在西裝口袋上還插著一副大墨鏡,他的表情很溫和,那雙眼睛裏綻放著頗有智慧的光芒,有很強的親和力,他兩側的發際線很高,看上去就就像是有些禿頂。

總的來,這是個很容易和別人成為朋友的人,但越是這樣,賽伯就越是警惕,眼前這個家夥讓他想起了曾經的一些“同事”,那些可以在幾個時裏撬開最凶狠罪犯內心最深處秘密的“豺狼”們。

“菲爾·科爾森,我來自紐約,我特意為你而來。”

科爾森伸出手,賽伯看了看那左手,雙手舉過頭頂,滿臉的無動於衷,這讓科爾森稍有些尷尬,不過那一抹尷尬稍縱即逝,他的手順勢轉向另一方,

“那麼坐吧,賽伯,我們有些事情可以談一談。”

對於這個邀請,賽伯並沒有拒絕,當局勢完全被對手掌控的時候,照著他們的話去做,就是最好的行動準則,哪怕身後的兩個家夥已經放下了手槍,但賽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有攻擊性的動作,他們會在秒之內,把自己打成篩子。

那是兩個很不好對付的家夥...非常難對付的那種。

他坐在吧台上,左臂靠在滿是刀痕的木櫃上,麵對坐在他對麵的科爾森,那家夥臉上總是帶著一抹笑容,而直到此時,賽伯才有時間打量其他的兩個人。

首先是那個站在他側邊的黑發壯漢,身高1.9,看樣子像是一個混血,有歐洲人特有的深眼眶,頭發稍長,他穿著一件黑色的作戰服,以標準的軍人跨立的姿態站在大廳中央,他的雙腿兩側纏繞著兩個槍夾,耳朵上帶著通訊器,如果賽伯沒猜錯,這家夥除了表麵上的武器之外,身上最少還藏著把匕首,沒準還有型手雷之類的玩意。

但他...實話,不是那麼難對付的,這樣具有軍人風格的家夥,哪怕是成為特工也不會是好特工,他們生缺少一種靈活的自主性,會是好下屬,但在個人裏,這家夥給賽伯的威脅是最的,尤其是在激發了身體裏的自愈能力之後,賽伯有6成把握能在1V1的時候做掉他。

但那個女人,那個看上去和他曾經的同胞差不多的,1.7-1.8之間的女人,半長不短的黑色頭發,非常符合西方人審美的外表,她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可惜她總是冷著臉,她站在科爾森身後,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