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割掉你老二?”許天華作勢向他下身抓去。
“我沒有,我發誓,就算現在殺了我,我也說沒有,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這幾天我一直在家,偶爾跟閔忠國他們會麵,根本沒出過臨山市,也沒有打電話給鄭廳長,你們說什麼我真不知道,求求你們別傷害我!”範元書連忙解釋,心裏怕得要死。
“那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從實招來,或許能饒你不死!”許天華厲聲責問。
“我不該站在他們那邊,跟周書記作對,但我發誓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保證所說的都是事實!”範元書聲嘶力竭地說。
“真的?一點也沒有?”許天華陰陽怪氣地問。
“鄭秀民聯係商一鳴想要刺殺你們。”範元書不敢有所隱瞞,隻好和盤托出。
許天華冷笑一聲,大聲問:“你出了多少錢?”
“我……我們七人平攤,共八百萬賞金。”範元書如實交代。
許天華大笑著說:“你膽子不小嘛!竟敢請世外高人來對付我們,說,我們哪裏對你不好?為什麼要這樣心狠手辣?”
範元書無意當中發現了躺在血泊裏的兩具屍體,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說:“閔忠國說是周書記把我們拉下水的,商一鳴也是鄭秀民提議請來的,我隻是被動響應,並不想存心要和你們過不去啊!”
“喔,那我們冤枉你了?”許天華厲聲問。
“沒……沒有,求求你們放過我,一定和他們劃清界限,再不敢和你們作對,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我提供情報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範元書哭著討饒。
“晚了,一切都晚了,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跟我們透露這些消息,如果我們真被他殺了,你是不是會躲在被窩裏偷笑?”
許天華責問。
“不……不是這樣的,當時我是受了他們脅迫的,我很想告訴你們這些情況,但是他們拿我家人性命說話,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隱瞞下來的。”範元書狡辯。其實誰也沒有威脅過誰,都是自願這樣做的,巴不得他們雙雙命喪商一鳴之手。
“放屁!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偷偷見了幾次麵我都知道,互相說些什麼我也清楚,別以為你們做得滴水不漏神鬼不知,哈哈……差點被你們算計了!”許天華大聲說。
“我……我……求求你們放了我,保證給你們作內應,將他們一鍋端掉,隻要饒我不死,做什麼都心甘情願!”範元書乞求。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許天華厲聲質問。
“我錯了,求你們再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吧!我保證能把他們引出來,放我回去,肯定會完全配合你們,一舉打掉他們。我出去之後什麼都不會說,相信我,不會欺騙你們的。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有異心了。”範元書知道凶多吉少,但還是不肯放過一絲生還的希望,不停乞求他們的原諒。
“你還知道什麼?”周文雄突然發問。
“周書記,我知道的就這些了。現在他們正等待商一鳴的出現,已經把所有希望壓在他一人身上了,暫時沒有其它的想法,或許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範元書如實哭訴。
“噢,什麼都不知道,那留你還有什麼用處?”許天華嘲笑著說。
範元書嚇得屁滾尿流,以為說得越多越有希望,沒想到終究還是難逃一死,慢慢絕望了,流淚看著他們,不再乞求說話了。
“怎麼?沒信心了?”周文雄看出他絕望的眼神,趁機戲謔。
“我知道的就這些,話也說盡了,我知道你們已經打定主意要我的命,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隻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家人,算我最後一次求你們了,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千萬不要傷害我家人,我對你們感激不盡!”範元書絕望地說。
周文雄轉身緩緩走出小木屋,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
許天華迅速提起汽油桶,澆在三人身上,還有一小半澆到了木屋內外。
周文雄鑽進車後排,許天華引燃屍體和木屋,跨進車頭,一腳油門奔出了老遠。
倒車鏡映射出直衝雲霄的濃煙和劈啪作響的“火海”。